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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桁和江怡去涼亭了,空調風吹著不舒服,白然還有事,這會已經走了。

「我們離婚吧。」白妙妙說完,胸口劇烈起伏著。

司鄉來的路上接到了陸歲的電話,兩人聊了很多,他知道白妙妙在想什麼。

「老婆是想成全我,對嗎?」司鄉說著從腰後拿出手槍,他拉著白妙妙的手,將槍放在上面:「開槍吧。」說著他低下頭。

白妙妙愣住了,槍是上了膛的,她手有些抖:「我開槍幹什麼...」

「沒有你的話,死是對我最大的成全。」司鄉說著握著白妙妙的手:「如果妙妙執意不要我,那就送我走。」

他是認真的,不然槍不會上膛。

「砰--」

女僕發出驚叫聲。

白桁和江怡都聽到了,他們抬起頭,看向落地窗,上面出現一個圓圓的洞,子彈卡在上面。

白妙妙扔下槍抱著司鄉:「你讓我怎麼辦,我愧疚的要死,每天都被瘋狂折磨著。」

司鄉將人抱在懷裡:「老婆可以把要孩子掛在嘴邊,也可以逼我做任何事情,但是不能傷害自己。」

她可以將這件事重複一千遍,一萬遍,他絕對不會因此厭倦和討厭她,但是他承受不了,她以傷害自己為代價。

江怡扇著扇子:「記得提醒我,一會讓司鄉賠錢。」

防彈落地窗的價格可不便宜,他們小兩口和和睦睦了,回頭給她留一筆債,她找誰說理去。

白桁看著文件:「我哪敢,回頭在埋怨我,針對司鄉。」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他針對的還少了。

司鄉拉著白妙妙從客廳出來,見到白桁沉著臉,他上前拿起茶壺:「爸,對不起。」

「你們倆,一起跪著。」白桁說著指了指。

江怡沒骨頭似的貼著白桁,看著眼前的兩人,她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明明離不開彼此,就這麼作。

不對,她好像把十八歲的自己也罵了進去。

「這回你高興了吧。」白妙妙揉著發酸的眼睛:「我爸都不向著我了。」說著她看向白桁,故意哭給他看。

「你還有理了。」江怡瞥了一眼。

司鄉心疼,白妙妙膝蓋已經腫了,這麼跪著肯定不行:「爸,我替妙妙罰跪,她身體有些不舒服...」

「你動手打妙妙。」白桁停下手頭工作看向司鄉:「打壞了,你拿什麼賠。」

江怡「嘶」了一聲:「我這肚子怎麼了。」說著她看向白桁,然後目光垂了下來。

白桁嘆了口氣:「滾滾滾,都滾。」少在這氣他。

白妙妙和司鄉沒有馬上起來。

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輕聲道:「好疼,你用的太狠了,得給我好好揉揉。」

白桁:「...」

拿她沒辦法。

司鄉起身後將白妙妙抱了起來,他不能多留,學生還等著他上課,他得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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