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後,屋子裡只有一盞蠟燭,燈光暗的不行,杜惠看清後氣的拿起一旁的木凳掄了過去。
「小畜生,你敢欺負你姐姐。」杜惠氣急了。
男人彎下腰進了屋子,杜清攥著被子「嗚嗚」哭著,杜有福褲子還掛在腿上,就被杜惠一把從床上拽了下來。
「鬆開我,你這個婊子。」杜有福就沒受過這個委屈,他拼了命的掙扎著。
杜惠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抽:「小畜生,我今天就打死你。」
男人伸手將杜惠攔了下來:「我需要為病人診治,麻煩先停一停好嗎?」
杜惠這才反應過來,她擰著杜有福的耳朵:「跟我出來。」
杜有福連打帶踹的,最後架不住耳朵疼,還是跟杜惠走了出去。
杜清躺在床上,哭的喘不過氣,全身燒的發紅,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因為太過瘦弱,臉頰癟癟的...
男人坐在床邊拿出聽診器:「好了,不哭了,一會貓兒聽見會咬人。」
杜清的眸子很漂亮,在微弱的火光下,閃著光,她看著面前的男人,他帶著眼鏡,五官很立體,鼻樑很高,應該是個外國人。
男人看向杜清:「張開嘴我看看。」
杜清很配合地張開嘴。
「我給你拿點藥,一天三次,飯後食用。」男人說著打開自己的藥箱:「我這裡還有些潤喉糖。」
杜清擦了擦眼淚,接下藥:「我沒錢。」她沒錢給他,更別說買糖了。
「掉這麼多金豆子,還不值一顆糖錢嗎?」男人將糖放在了杜清的枕邊:「吃了藥好好休息。」
杜清留著眼淚轉頭看向枕邊的潤喉糖,她小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非常好聽,認真聽...」男人拎著藥箱,推了一下眼鏡:「白鐵柱。」
「噗--」
杜清沒想到,忍不住笑出了聲,她又覺得不好,默默拽過被子遮住了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叫白瑞,怎麼樣,是不是很吉利?」白瑞說完走到門邊:「我住在橋對面的藥鋪,下次被欺負,可以到我那。」
他阻止不了,畢竟他管不了家務事,但他可以臨時為受苦的女孩搭建避風港。
「謝謝,白先生。」杜清探出頭,臉蛋比剛剛還紅,頭更暈了...
杜惠掐著腰氣的肺子都要炸了,見白瑞出來,她馬上將晚上貼好的饃拿了出來:「大夫,你把這個拿上,雖然不如藥錢,但也是一點心意。」
白瑞搖了搖頭:「謝謝,不過,我吃不慣就不拿了。」他吃的慣,但據他觀察,她們比他更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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