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氏不再說話,進了石榴院那臉色也沒變回來。那拉氏倒是好奇了:「武妹妹這一大早的,是和誰生氣呢?」
不等武氏開口,耿文華就趕緊笑道:「是和妾身生氣呢,早上來給福晉請安,湊巧遇見了,我說了幾句話惹怒了武姐姐,我給武姐姐賠罪,您看福晉也在這兒呢,您要是再繃著臉,我這心裡也不安,福晉瞧著也不自在,我們和好了?您別生氣了?」
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拉了武氏的手指,武氏繃著臉看她片刻就繃不住了,露出個笑容來:「我和你計較也真是……白費勁兒。行了行了,我不生氣了,你好好的坐在你那位置上吧。」
又給那拉氏賠罪:「倒是讓福晉跟著操心,實在是奴婢的罪過了。」
那拉氏不在意的擺擺手:「你們和好就行了,都是一家子人,咱們府里算是清靜的,就你們幾個,你們若是整日裡還吵吵鬧鬧,紛爭不休,那我不得安寧,王爺外面累一天了,回來還得聽你們抱怨,豈不是更累?總歸都是伺候王爺的,你們乖巧聽話些,我也能省心,王爺也能安心,咱們府里才能越來越好。」
府里好了,府里的人能過差了嗎?
這道理簡單的很,那拉氏就不會整日裡只將眼睛盯在這幾個女人身上。
武氏忙笑道:「福晉教訓的是,奴婢謹記在心,剛才也是和耿妹妹開玩笑呢。」
那拉氏轉頭看鈕祜祿氏:「你又是怎麼回事兒呢?今兒進門到現在都沒說話,可是有什麼事兒?」
鈕祜祿氏趕緊笑一下:「妾身這心裡……也是惦記四阿哥,四阿哥昨兒晚上拉臭臭有些……」
她顧忌著那拉氏,沒敢說太詳細。那拉氏卻是擺擺手:「你只管說,我也是生過孩子的,這些東西,聽著並不礙事兒。」
鈕祜祿氏這才繼續說下去:「綠色帶泡沫的糞便,我瞧著有些不太對,昨兒又天晚,沒敢驚動人,今兒早上心裡就略惦記。」
那拉氏就皺眉:「阿哥的事兒是大事兒,不管昨兒什麼時候了,你該喊人就喊人,若是耽誤了事兒,豈不是……算了,讓人先去請了大夫來。」
頓了頓,她又安慰的鈕祜祿氏:「大概是著涼了,回頭大夫給看看就知道了。」
鈕祜祿氏忙點頭,武氏那神情就有些一言難盡,雖說小孩兒乾淨,但是小孩兒的屎也是屎啊,這樣描述的十分詳細,她腦子裡瞬間就有了畫面,這可真是……太噁心了。
李氏伸手拍拍她手臂:「等你生了孩子就知道了,這不算什麼。」
那孩子便秘拉不出來,還得讓人給摳出來呢,那豈不是更噁心?
武氏趕緊擺手:「快別說了,我這早上吃的有點兒多……」再說下去,可就真的要吐了。
宋氏一言不發的坐在旁邊轉動自己手裡的佛珠,耿文華面上作出擔憂的神色來:「是不是昨兒下雪,一下子冷了,小阿哥有些凍到了呢?鈕祜祿姐姐,回頭弄點兒生薑紅糖水,也讓奶娘多喝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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