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爭寵若只是穿個好看的衣服跳個好看的舞那樣,鈕祜祿氏自己不能上嗎?怎麼非得讓別人來?
她擺手:「你可別亂出主意了,再者,你覺得王爺像是
那種會輕易被人左右的人嗎?這種後院的事兒,咱們也只有受著的命。」
除非是做了嫡福晉,還能勸導胤禛一番,給胤禛定個臨幸計劃表。
她拒絕鈕祜祿氏:「你也別指望我了,這種事情,就好像是分肉吃,你有本事你多吃點兒,沒本事就少吃點兒,指望別人給你搶,那你早晚得有餓死的時候。」
鈕祜祿氏生氣:「我就是盼著你出息點兒,和年氏爭一爭,你自來就是大道理不斷,現在又來教訓我!」
耿文華哭笑不得:「我怎麼就是教訓你了?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再者,人家年氏那樣的身份,那樣的出身,人家都能捨得下臉面來……」
說著忽然頓了頓,對啊,年氏自來高傲,她那樣的出身,現在這樣的身份,怎麼可能會像是舞姬一樣,彎下腰,舍下自己的臉面,作出那樣的事情來?
該不會是……
耿文華瞬間心如擂鼓,順著這猜測再想,福晉對府里所有的事情都瞭若指掌,那是不是對這種事情,也有幾分清楚呢?所以,她才放任了年氏?
一時之間,耿文華又覺得自己想太多,這種事情絕無可能,必定是因著這兩年康熙年歲大,胤禛十分繁忙的緣故。又覺得,若是真的……她是不是快死到臨頭了?
別說是福晉要容不下她了,怕是等胤禛回過神,胤禛也不能放任自己留這麼個軟肋在身上。
必定是她想多了,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她做夢都不敢想啊。這天底下,哪兒會有這樣的男人,肉送到嘴邊都不吃的?男人劣根性,她比誰都清楚了解。
鈕祜祿氏伸手摸她額頭:「怎麼了?瞧著臉色忽然發白,又出冷汗,可是身上不自在?」
耿文華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走了,說話也有幾分有氣無力了:「忽然有些發冷,又有些心悸,可能是昨晚上沒睡好,不要緊,過這一陣就好了。」
鈕祜祿氏頓了頓,還是說道:「身體若是不舒服,最好是請大夫來看看,也別總覺得麻煩,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自己都不好好顧惜,誰會顧惜你不成?」
之前耿文華那一場病,鈕祜祿氏還是覺得,挺後怕的。若是耿文華沒了,這後院,她可真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了。
因著耿文華不太舒服,鈕祜祿氏也就沒等多停留。
她一走,耿文華就到軟榻上歇著去了,實在是覺得骨頭裡面都泛著酸,渾身上下難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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