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爺之前出城收租子,被人打斷了雙腿。」知春笑著說到,耿文華怔愣了一下,忍不住笑起來:「這可是真是老天長眼,知道是哪家乾的嗎?」
知春搖頭:「年家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年大將軍回京之後,年三爺在京城就像是個螃蟹,整日裡是橫著走的。那收租子的事兒,據說也是猛然間提高了租子,本來京城周邊的莊子都是三成的租子的,但偏年家,提高到了五成,要五五分,佃戶活不下去了,這能對年三爺客氣嗎?」
反正這事兒不是耿家做的,一來是太明顯,耿家不會這樣蠢笨。二來呢,耿家尚且顧不上呢,耿大人升官了,忙著開拓新的交際圈子。耿大哥呢,傷筋動骨一百天之後,也已經去了福建那邊,幫著耿文華去建船廠去了。
剩下一個小耿大人整日裡在內務府,出宮進宮都是有記錄的,怎麼可能有功夫去找人,打斷年三爺的雙腿呢?
再者,年三爺雖然囂張,卻也惜命,他身邊跟著的,都是年羹堯找的從戰場上下來的人,雖說多少有些殘疾,但作為護衛應對尋常人還是沒問題的。
年家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年羹堯之前在朝堂上還參奏了隆科多,,兩個人狗咬狗一嘴毛。隆科多那是個能受氣的嗎?自小就在宮裡行走,因著親姐姐的緣故,在後宮比在自家後花園還自在呢,他自恃身份,能忍這口氣?
所以年三爺這事兒,最後查來查去,也沒查出來個什麼,年家也只能是暫時的忍下來了。
年三爺那雙腿,還能治,並不是完全的斷掉了,但是治好之後,也是要一瘸一拐的了。
知道了這消息,就像是三伏天吃了一碗冰酪,那心裡的痛快就不用說了,耿文華中午都多吃了半碗飯,撐的有些躺不住,就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的消消食兒。
這會兒可不能到外面去,外面太陽正烈,曬一會兒怕是就要曬傷了。
在圓明園的日子要比在宮裡輕鬆隨意許多,雖說那拉氏還是病著,但之前養病的時候就已經將內外給打理好了,現如今耿文華也不和她爭權奪利,所以耿文華就少了許多事情,既不用看帳本也不用管庫房,要麼就是捧著書看,要麼就是弄個棍子擺弄——可不是瞎玩,而是在擺弄的火車軌道。
枕木怎麼鋪,間隔距離又是多少,寬距又是多少,這些可都不是憑空想想出來的。
她讓木匠給她做了許多小的火車模型,用的是木頭輪子。沒辦法,履帶這東西也是做不出來的,需要大量橡膠,但大清境內的橡膠樹……也才一小片,不太夠用。至於杜仲膠,光是罐頭瓶子裡的密封圈這些都還不夠用呢,哪兒能拿來做輪胎?
一個月之後,火車的運行沒研究明白呢,耿文華先做出來新型玩具了——發條小火車玩具。
弄個發條放進去,在外面留下一個小小的手把,擰幾圈,上好發條,小火車就在地上咕嚕嚕的往前走了。
耿文華將這東西送到玩具鋪子,沒幾天京城裡就賣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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