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發現了,一詢問才知道,兩個人竟是偷偷在那邊祭奠了兩天了。
這種事情,也不一定就非得是胤禛當面撞上,也有可能是宮裡有傳言了,她們再花錢,讓人往養心殿那邊說一說去。胤禛心裡若是當真有那拉氏,那必然是對她們兩個好奇,指不定要見一見的。
只要見了面,那剩下的就好說了。
就算是胤禛對那拉氏並不像是傳說中的那樣情深義重,但也必然不是怨偶,哪怕只念著一點點兒情分呢,指不定心裡也要誇讚她們兩個忠義。
哪怕是不見面,但只要有個好印象,來日方長是不是?
所以知春一聽說這事兒,立馬就以最壞的推測來評價她們兩個了,這會兒都還有些憤憤不平:「看娘娘這幾日不出門,又想著皇上也沒來永壽宮,心裡必然是起了爭寵的心思。」
耿文華心思急轉,要是按照她以往的性子,她是不願意管這事兒的,首先進宮也不是她們兩個的意思,而是那拉氏將人給留下來了。胤禛若是真有什麼心思,他是皇上,耿文華攔是攔不住的。
男人嘛,女人管著他不出軌有什麼用?他指不定到頭來還要嫌棄你管得多,是潑婦,是悍婦,是妒婦。需得他自己心甘情願守著,自己知道愛情的滋味,愛情的約定才行。
但現在她和胤禛剛吵架,她若是不願意管,兩個人心裡都在慪氣呢,胤禛會不會覺得,她是心裡不在意他的?如此一來,可就弄巧成拙。
耿文華頓了頓就吩咐道:「既然她們要祭奠先後,你就給她們送些往生經過去,讓她們抄寫,就說這宮裡不好見明火,怕有火災,若是有心,就抄寫了佛經為娘娘祈福就好。」
沉吟片刻,接著說道:「再讓她們做些衣服,回頭給娘娘燒下去。」
總之,就是將人給拘束在各自住處,不許出來亂跑。這抄經書抄寫到什麼時候,耿文華不曾說,衣服需要做多少,耿文華也沒說。知春帶著往生經到顧答應那邊一送,轉身再走,顧答應和陸答應兩個人就面面相覷,忍不住紅了眼睛。
陸答應有些難過:「皇貴妃娘娘如此死守,咱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皇上?」
顧答應猶豫了一下:「或許咱們之前的思路是錯的,咱們只想著見到皇上,卻忘記這後宮之中,管事兒的是皇貴妃娘娘。」
以前是皇后,但皇后空有權利沒有聖寵,她們既不敢得罪皇后娘娘,也不敢去招惹耿文華。
現在這宮裡管事的是皇貴妃,不管是權利還是聖寵,都集中在一人身上。那她們是不是可以改變思路,去討好皇貴妃娘娘?哪怕……皇貴妃娘娘還是不願意她們接近皇上,但若是皇貴妃娘娘願意照看,那至少她們日子也能輕鬆自在些。
陸答應臉上就有些害怕:「可是咱們和皇貴妃娘娘並沒有交情……」
「交情這東西,走著走著不就有了嗎?」顧答應更沉穩一些,又說道:「我聽熹妃娘娘說過,皇貴妃娘娘是個很是心軟的人,既如此,咱們回頭也給皇貴妃娘娘做些針線活兒,先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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