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耿老闆很欣慰的目光互送下,兩個人出了辦公室,上了電梯,一轉眼就出現在胤禛的車子上了。
胤禛捏著耿文華手腕:「先別說話,我緩一緩。」
他盯著耿文華的眉眼仔細打量,然後笑:「這相貌,果然是一模一樣。」
說完就轉頭,啟動了車子往外開:「我先找個穩妥的地方,在車子裡說話到底是不方便。再者,咱們一直呆在車子裡,怕是岳父一會兒就該找下來了。」
年輕男女,說是要出去玩兒,結果下來就藏在車子裡沒動靜了,誰會往好地方想?
耿文華沒說話,只點點頭。她生怕自己一張口,問題太多,胤禛若是要一一回答,豈不是太耽誤事兒?
大約是兩個人都著急,車子也就開的飛快,也幸好胤禛車技還算是好,一路暢通無阻,車子來到了一個小區停車場。
胤禛拉著她從電梯上去:「我之前買的一個房子,這地方也比較僻靜。」
指紋鎖開了門,這邊進門,那邊耿文華就被胤禛給抱住了,也僅僅是抱住,耿文華頓了頓,抬手先將房門給關上,再回手來抱著胤禛:「好了,我知道我不該丟下你……」
但是,生老病死,她能有什麼法子?
胤禛好半天才嘆口氣:「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熬過去的,你剛……」他很是不願意說那個字,頓了頓,跳過去:「我恨不能跟著走了,但一想到你的屍身還沒回家,我就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將你帶回到京城裡,弘晝親自帶人來接,我進了京城之後,又強撐著辦了你的喪事。」
弘晝和七阿哥沒了額娘,就總守在胤禛身邊,生怕胤禛也跟著走了。
胤禛到底是沒捨得直接走,再者,他也擔心自己猛然走了,弘晝對於朝堂上的事兒理不清,乾脆就又勉強自己,將自己能想起來的治國良策,全都說出來。
他說他的,他自己問心無愧也就好了。至於弘晝要不要聽,會不會聽,他就不去管了。
他管了大清一輩子了,現如今,也只一心想隨著耿文華走,生怕再晚點兒,就錯過了奈何橋上等著的人。
胤禛將那小半年的事情一一說給耿文華,說完又說起來自己來這個世界的事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變了人,原先這個身體,是喝多了醉死過去的,醫生說是什麼酒精中毒……」
喝酒喝死的人,胤禛也並不是沒見過的,哪個朝代都有嗜酒如命的,也多半會將自己給喝死。
他也就是惋惜了一下原主的死因,就立馬振作精神,開始熟悉這個世界了。在醫院整整住了五天,他不光將原主的家世身份性情摸的一清二楚,還順便給自己弄了點兒產業,也就是他現在的公司。
金家也算是豪門,金振並不是長子,次子嘛,只要別吸毒殺人,家族可以每個月給幾萬塊的零花錢以供揮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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