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是漫長的前奏。
溫熱甘霖,沒有盡頭地下落,沐浴在騰騰氣霧裡的兩個人,分開又觸碰,然後再分開,棠妹兒一雙眼被水流模糊,早已失去了對焦的能力,她不得已手扶牆壁。
為了穩住身體,而失守腰間的代價,就是靳斯年掌握了她感受的開關。
「靳生。」
手指的彎曲,和身後的碩物,來得猝不及防,棠妹兒輕聲叫了一句靳生,喉音破碎。
「好聽,再叫。」靳斯年發狠再用力。
又是一場本能與理智的角斗。
棠妹兒極盡努力不失態,然而本能卻不講道理,它一遍一遍的渴求被占據,又一遍一遍在靳斯年的控制下退縮著。
前後矛盾的狀態,將棠妹兒掛在半高的空中,身體繃住一根弓弦,在弦的箭,就在某一處隱秘中,往後拉緊、再拉緊,好像一鬆手就可以擊中到月亮。
上次棠妹兒來就發現了,這間浴室是這棟樓的最高層,這棟樓又是方圓幾公里內的最高的建築。
因為無法被窺視,自然也無需遮擋。
一整面落地窗很大,也很涼,縱使身後熱與霧將她籠罩,棠妹兒在觸到玻璃幕牆的一瞬間,還是打了一個寒顫。
不得已,她把手撐在玻璃上,微微抬起一點頭,腰被靳斯年控在懷裡,高大強悍的身影投射下來時,遮住了水流,也遮住了光。
青天白日,感受不到,此刻,夜晚降臨,從前需要仰望的霓虹天際線,此刻被踩在腳下,棠妹兒在痛苦和歡愉的邊緣,忽然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原來,萬人之上,只需要一人之下而已。
外面的雨還在下。中途告一段落,他們從浴室轉到休息室。
身體已經擦乾,棠妹兒把自己埋在暗灰色的真絲床褥間,看著靳斯年一身清爽地揭被上床,棠妹兒想起剛才他的胡作非為,再次臉紅髮燙。
她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還沒躺好,又被靳斯年給抓了回來。
男人剛剛吹乾頭髮,身上是好聞的雪松的味道,把棠妹兒拖進懷裡的時候,順勢吻過她頭頂。
「好點了嗎?」
棠妹兒嗡聲點點頭,「是不是很晚了?」
靳斯年手邊沒有表,只是大概估算,「可能1點了吧。」
「那我是不是該回去了?」
靳斯年目光掃過去,「你想回去我可以叫司機送你,但你還折騰得動嗎?」
人泡了太久熱水,身體都乏了,此刻只想找個地方躺著,如果不是必須如此,誰想半夜冒雨出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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