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靠身體上位的女人,需要堅守的第一原則,就是懂事,其次,就要看人品了。
薄薄的燈光之下,靳斯年去看棠妹兒,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西服套裝,長褲馬甲配風衣,很利落的妝,但眼底清澈地像一汪水,就算叛逆,也掀不起丁點風浪。
靳斯年平淡地扯了扯唇,「我們的關係確實不必見光,但是,住大屋就住大屋,不用躲躲藏藏,你也說了,工作那麼努力,老闆獎你大屋也不奇怪。」
手掌虛握,輕叩兩下桌面,他說,「過來。」
棠妹兒慢慢走過去,在靳斯年面前站定。
他牽她手放在掌中,「你很怕我?」
棠妹兒低著頭,把唇抿得更緊了,「有一點。」
她的視線正好落在自己的右手,男人大掌輕輕合攏,好像被包裹住的不是手,是她的心。
暖意,一擁而上。
靳斯年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是還不夠寵你麼,不知道感恩就算了,反而更怕我,Mia,你的良心呢。」
——
昭明園的山下,有一處禮堂,一半用來做水陸道場,另一半用來招待賓客。
追思會上,64人的菩薩班席地而坐,已經吟誦三天三夜,嗡嗡嗡的聲音,像錐子一樣往腦袋裡鑽。
棠妹兒不理解《地藏經》的高深,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惜,賓客絡繹不絕,她必須要在門口站迎。
不止是棠妹兒,鬼神面前,管你是新加坡拿督,還是港府一哥,此刻人人肅穆,無不在靈位前折腰。
在權力之巔的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不畏生者,只畏死者。
拇指粗的檀香,插滿香案,煙火繚繞中,有種虛無縹緲的莊嚴感。
棠妹兒偶爾望過去,家屬答禮席上,靳斯年和靳佑之並肩而立,兩人氣質樣貌差很遠,唯獨一身黑衣,穿出了同樣的蕭殺之感。
令他們彎腰而拜的,究竟是對逝去親人的緬懷,還是靳姓背後巨大的權勢,棠妹兒也說不清楚。
忙碌一整天,賓客終於散去,此刻比晚飯的時間還要晚一些,老爺子水米未進,靳斯年吩咐棠妹兒去找點吃的。
正好,外堂在放齋飯,香氣飄過來,身著黃袍的僧人們排隊過來取。
原來菩薩也要端靳氏飯碗,棠妹兒有些感嘆。
插到隊伍前頭,她問,「有多餘的飯菜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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