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可以控制的嗎?」
「這是你的身體,你當然要控制,如果失敗了,」靳斯年輕輕一頓,忽地笑了一聲。
就是這一聲笑,棠妹兒湧上一陣夾|腿的衝動,金屬鏈細微響動,鐵拷鎖住手,手鎖住腿,雙股大開,她完全動彈不得。
靳斯年搖搖頭,「叫你控制,差點犯規,對不對?」說話間,又了一巴掌扇下來,這次落點在雪山之上。
好似一場惡性循環。
她做了不被允許的事,會受到懲罰,可靳斯年的懲罰偏偏逼她繼續犯規——
棠妹兒自我掙扎,而靳斯年將她抱在腿上,從上而下的角度,幾乎可以叫他看清她所有。
「再堅持一下。」靳斯年說。
他才剛剛上手,棠妹兒便開始出現被燙傷的錯覺,鐵鏈再次發出聲音,這次是內心野獸想掙脫的前兆。
時間與感受賽跑,不過幾分鐘時間,仿佛一年那麼長。
「靳生,我堅持不下去了。」
她的聲音剛剛結束,一道透明的拋物線,划過空中,淋到靳斯年褲子上。
棠妹兒哭了出來,她還是失敗了。
靳斯年解開禁錮,把人抱入懷裡。
這是他第一次寬容她的失敗,輕言慢語,哄著她,「沒關係,先休息一下。」
他總是那麼懂她,懂什麼樣的事情對她更難,才能收穫更多慰藉。棠妹兒想把憂傷暫時丟在激|烈的高|潮里來忘卻痛苦。
但那意味著這場類似祭祀的歡愛,必須足夠特別。
甚至,只需要她一個人就夠了。
隨著時間輕晃,棠妹兒慢慢睡著,一夜過去,是真正的黑甜昏沉。
以至於,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棠妹兒躺在床上,有些迷茫,身上缺少包裹的安全感,讓她忍不住拉來被子將自己完全掩埋,可這一動作,驚醒了旁邊的人。
一隻沉甸甸的手臂,極有存在感地攏住她,「睡得好嗎。」靳斯年問。
一直側睡的緣故,棠妹兒的臉龐上有隱隱的睡痕,雙眼還不甚清明,但她已經反應過來了,「我們為什麼睡在客房?」
這床又窄又擠,窗簾的顏色也不遮光,棠妹兒意識到睡的地方不對,但睡過來的原因,她似乎還需要提醒。
「你尿床了,我們總不能在濕的地方睡一夜吧,所以,我把你抱了過來。」靳斯年投來目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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