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延?」靳斯年表情,像被冷箭射中。
「你還真是他心尖上的人,連他以前叫阿延的事,他都肯告訴你……」靳斯年唇邊掠過一絲冷笑,隨即那笑容是清晰可見的殘忍,「他對你敞開心扉,那你對他,是同樣的坦誠嗎?」
棠妹兒:「我沒有什麼不坦誠的。」
「那這個呢?」靳斯年手中一閃,指尖捏出一枚戒指,幾乎貼在她臉上,「認識嗎,在珠寶店,這是你曾經想買、卻不好意思買的對戒。」
棠妹兒臉上閃過一絲狼狽。
「你怎麼知道……」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告訴過你的阿延麼,你曾經心心念念想嫁的人,不是他,是他的大哥……是我。」
靳斯年自嘲地輕笑,笑著笑著,終於掩不住男人的狠意,他啞聲問道,「這才過去多久啊,你怎麼就想嫁別人了呢。」
「你愛過我,想嫁給我,為什麼扭頭就變卦了,」靳斯年耐心耗盡,話語一種不容商榷的強勢,「誰同意你反悔的,我沒喊停,你就要繼續。」
「你瘋了嗎,靳斯年……我憑什麼聽你的,這種事,怎麼可能憑你一個人就能做決定……」棠妹兒倉皇地退到車門邊,冰涼的車窗,貼得她渾身發寒。
而靳斯年已經威壓而上。
失態。
靳斯年一生都沒有過的失態。
可是,好像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捉住她的手,不顧她的閃躲,冷酷地、毫不猶豫地把戒指往她無名指上套,「不要和他訂婚,聽懂了麼,你是我的,就只能嫁給我——」
「我不是你的!我早就告訴過你,我不是物品,我不屬於——」
獨立渲染喊過太多次,最後只能證明它就是一句口號。
對靳斯年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男女的力氣天壤之別,棠妹兒的掙扎在他的鉗制下毫無用處,她絕望之下,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她張口,發狠咬在靳斯年的虎口上。
靳斯年僵了下,霎時彌散的血腥味,讓他一下找回從前的回憶。
他沒有甩開她,甚至還低下頭湊了過來,一字一句地教她,「用力,Mia,恨我就用力。」
恨我就用力。
他試圖喚起他們共同的回憶。
那時她用領帶勒在他脖子上,滿心懷揣的,是熱烈的愛,是真切的欲……可現在,看看他們,已經變成了什麼模樣……
棠妹兒再也咬不下去,她緩緩地鬆開嘴,赫然一道血口子,一時怔然。
就用那隻手,靳斯年用拇指去擦她唇角上的血跡,目光重新安靜下來,「一年的時間過去了,我才後知後覺發現你對我的重要性……Mia,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棠妹兒覺得他荒唐得可笑,「這中間發生了那麼多事,你怎麼會認為,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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