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宇還在顧人還身邊,幫顧人還端著硯台;而權衡決正在一邊幫顧人還磨墨,一邊往殿裡探頭看熱鬧。
王笑鋒那姑娘沒能跟著一塊兒在門外湊熱鬧,因為那姑娘現在是尋天府的府主,正坐在殿裡跟他們一塊兒聽罵架呢。
在夜幕降臨之時,一直都沉默觀戰的「三清」宗門終於被強行拉入了唾沫星子戰場。
一個宗主罵道:「呸!在場的修士里,誰沒有點不光彩的私情?!就算清風明月如幽明道長,當年若不是與青雲宗獵炎有染,怎會捨命斬幽冥!去救那不要命的獵炎?!!」
突然被點到名的蕭湘茫然:「……啊?」
怎麼突然說起他了?他一直都沒發言啊。
聽了一天的閒言碎語,脾氣再好的人心裡也會有怨氣,段衍「騰」地從椅子上起來,怒道:「你們罵對方還不夠是吧?拿些莫須有的事情攀扯我師弟作甚?!臭不要臉的孬老頭!!!」
賀奉天也怒道:「本座與幽明的莫逆情誼,豈是你能隨意污衊的?!!死老頭活的不耐煩了是吧?!啊?!!」
原本在門外跟著小輩們一齊看熱鬧的李拂衣聞言,怒氣沖沖地奔入大殿,一把揪住那個宗主的衣領,「老娘的男人也敢編排,你要死啊?!?!」
那個老頭被揪著衣領,瞥見遠處裘弈冷冷看過來的眼神,頓時掙扎著喊道:「你瞅什麼瞅!你就很乾淨嗎?若不是欠了合歡宗的風月債,為什麼那麼多合歡宗修士追了你好幾百年?!」
裘弈:「……呵。」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降了半天火溫的羅萬劫聞言,瞬間爆燃,一雙赤眸迸出火星,大踏步走向那個老頭,形如厲鬼,聲如雷吼:「你想死是不是?!行神哪點都不好,唯獨潔身自好這一點不容質疑!!你當著他道侶的面狂吠些什麼?!!」
合歡宗上一任宗主雲枕山也一臉莫名,陰陽怪氣地大聲說道:「幹什麼呀幹什麼呀!要這麼說,修仙界哪個有點姿色、有點本事的人沒被我們合歡宗修士追過?行神道君只是太優秀了,這才有很多人追……呀!您不會是沒被合歡宗修士邀請過雙修罷?」
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被李拂衣拎在手裡的那個老頭,面露難言之色,「看這樣也是……我合歡宗還不至於飢不擇食到這個地步!」
雲枕山的這句話不知觸動到了老頭哪條脆弱的神經,聞言像一條上岸的魚一樣在李拂衣手裡翻騰,怒道:「你說什麼?!」
雲枕山也大怒道:「我說你又老又丑修為又低性格爛人品爛全身上下哪裡都爛到家了特別是那張臭嘴!嘴不要我給你撕了!!」
「啊哇哇哇哇哇啊哇哇哇哇!!!」
被撕著嘴巴的老頭似乎是覺得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即使再亂一點也沒有什麼,越亂越好,於是將最後的淨土玄清宗也給拉下了水:「誰知道李輸梅和段衍當年在斷崖下經歷了什麼!也虧顧猶在你還能——」
只是他話還未說完,就被人一拳打的腦殼凹陷下去一個拳頭的大小,直接從李拂衣的手裡飛了出去,撞破殿牆,滾落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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