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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福是跟著沈旻曜過來的,眼看著沈旻曜一身冷戾從寢室走出,吉福連忙垂下了頭:「是奴大意,是奴給公主買了酒,奴...」

「她若是心裡沒事,萬不會想到喝酒,你在這兒看好她便是。」沈旻曜看了眼吉福,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來。

沈家自小就寵著李笑笑,她要月亮,只要沈家能做到,她手中握著的就萬萬不會是星星。

便是因為縱容她至此,所以她要是想醉,也沒有人攔得住,沈旻曜並不怪吉福,只腦海里浮現出那閹人陰柔的眉眼,頓覺陳菩可恨至極。

公主儀駕抵達揚州館驛,陳菩卻今早才到館驛,因著一夜都不在,第二日回來便要繼續趕路,所以館驛里並沒有陳菩的留房。

沒有留房,陳菩便叫了館驛的小廝,往小公主那間寢室走,誰道正迎上沈旻曜怒氣衝天的來,少年將軍步履極快,腰間墜著的鈴鐺發出一陣急促的響聲,陳菩無意理會沈旻曜,繞過人便要走,沈旻曜卻擋住了陳菩的去路。

「沈都護一早這是生的什麼邪氣?跟咱家找不痛快,活膩了?」陳菩挑眉,指腹輕捻了下白菩提子。

沈旻曜沒聽陳菩說什麼,一雙冷眸迎上陳菩的視線,看著他狹長眼眸里狼一樣的野意。

陳菩生了陰柔的眉眼,可目下傲沉並不顯得媚氣,是硬朗卻不過分剛直的相貌。

若非閹人,也算是個翩翩公子。

但沈旻曜卻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與陳菩好好言說什麼,揮拳便落在了他臉頰上。

沈旻曜身高與陳菩不相上下,這一拳將陳菩臉打的微微歪斜。

陳菩始料未及,邪肆的舔了舔唇,不等少年再次出拳,掌中菩提串便已飛出,落到了沈旻曜脖頸上。

沈旻曜氣大,大抵也沒想到陳菩被打以後反應如此之快,垂目看著已經圈緊勒住自己脖頸,旋轉成一個扣的白菩提串,沈旻曜輕笑了聲:「菩提絞殺柱州都護,廠公才是膽大包天,不知道的,真要以為天下隨了陳姓。」

「不是不行。」陳菩手中牽著那白菩提子,眉宇間早布滿了陰翳:「沈都護歇過神來了,吃醋吃到咱家頭上了?」

「咱家可沒功夫陪你們兒女情長。」

「你同笑笑說了什麼?」陳菩的話,沈旻曜並未聽懂,只覺得陳菩再與他打馬虎眼,乾脆直接問了出來。

少年因氣焰急的雙目猩紅,陳菩聽他的話,手中菩提子鬆了松:「她怎麼了?」

「你與她說了什麼?讓她寧願醉死過去?」

「醉?她喝酒與咱家有什麼干係?」陳菩不以為意,只覺得沈旻曜大早上因為這事找自己頗有些小題大做,害他白白挨了一拳。

「你真當她是身體硬朗的不行的常人?」

「她生下來就弱,剛落地就被送到了蘇州,每一個尋常冬日她過的都難熬至極,酒對她來說便是要命的毒,少許無礙,多則便是醉死也有可能,你到底與笑笑說了什麼惹她傷心,讓她恨不得將自己醉死在夢中?!」陳菩手中的白菩提子已鬆弛,沈旻曜揮手就將脖頸上的白菩提甩了出去,上前抓起了陳菩寶藍色的袍衣領口,與陳菩四目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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