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李笑笑默了默,卻豁然起來,她捏著自己指頭上硬硬的關節:「怪不得我活的這樣難過,原來是父皇不讓我活,可惜我活的這麼好,他見到我不痛快,所以才不痛快。」
李笑笑說著,唇邊忽的掠起了一抹笑。
她還記得她初到順天只是,懷揣著一個溫熱的心思,想見見自己的那位父皇,然後時至今日這溫熱的心思消失殆盡,她再記起東華門前,求著陳菩說想見自己父皇一面的她,忽的嗤笑出聲。
江照月是活不過今日了,而至於她腹中的孩子,李笑笑忽的也不那麼在意了,她仰手,食指捻了捻自己臉頰上垂掛著的濕痕,而後轉身飛快的離開了寢殿。
看著腳步極快的小公主,吉福微楞了下,也連忙跟了上去。
寢殿外,相思院的侍女傳話說晚嵐美人發了胸口疼的病,便將獻帝叫走了,張訶等在景陽宮外,並沒讓那位天子發現自己,在暗處瞧見從景陽宮裡頭跑出來的李笑笑,張訶才現身,待看清她那張小臉上帶著血污,張訶蹙了蹙眉,目光也落到了吉福身上。
「公主她...」吉福被張訶落過來的眼神看得受阻無措,她伸手去摸自己方才藏在袖子裡的匕首,卻發覺那匕首被他遞給了小公主,支支吾吾的好半晌,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乾元殿,在何處?」李笑笑在張訶不遠處,停下了腳步。
「公主去乾元殿作何?」同樣都是小姑娘,看著吉福小心翼翼的神色,張訶也沒再說什麼,他看向了李笑笑那見同樣染了血的披風,唉唉嘆了口氣。
記得廠公往公主府上聳的東西,就沒有一件便宜的。
「你不必跟著我了,我晚上會回去的,會回公主府去的,如若廠公問起來,你就說,我去玩了。」她說了自己去乾元殿做什麼,陳菩八成也會知道。
因而李笑笑並沒有與張訶多說話,也沒有將產房裡的情況告知張訶,她用袖子抹了把臉,而後拽起這會兒對於她來說格外礙事的披風衣擺,轉向了乾元門的方向。
乾元殿是離著那里不遠的,她雖然沒去不過,不記得,但只要想過去,就一定有辦法過去。
「說你去哪玩了?」陳菩是被張公公叫來的。
江照月今日死,虛情假意的狗皇帝守在景陽宮不知道抽什麼瘋,叫張公公派人將陳菩傳喚到了景陽宮。
陳菩雖有不臣之心,但這會兒不好發作,也想著看看那個不自量力拿捏小公主的江照月如何死,便來了。
誰知獻帝沒在這,卻看到了將自己弄得髒兮兮的小公主。
「去..」李笑笑下意識的真想著編個謊話,可腦子裡浮動出來的都是蘇州城的地名,沉默了下。
「哪裡都不許去。」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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