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我一下,我也咬了你一下。你給我上了藥,我也給你上了藥。」阮嫻一邊上藥一邊悶悶地小聲道,「我們就算暫時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
然而,宿寒芝卻看著她,說了一句讓阮嫻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
「扯不平的。」
「啊?」
阮嫻有些迷茫地看著他,不知道宿寒芝說的是什麼意思。
宿寒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握著她的一隻手,帶著往自己的另一邊肩膀摸去。
他的手如冰一般寒冷,阮嫻的手被他帶著,穿過了層層衣服,接觸到了他冰涼的皮膚。
指腹之下,原本光滑的皮膚上似乎出現了一道疤痕。她的手指微動,指腹在有些凸起的皮膚上滑動著。她仔細地感受著手下的觸感,恍惚間覺得那塊原本冰涼的皮膚,都在觸碰之下熱了起來。
臉上突然就帶了些紅暈,她猛地抽出自己的手,背在身後。
阮嫻靠著宿寒芝坐著,手指在身後蜷縮著,她道:「那是個咬痕。」
宿寒芝點了點頭。
可是阮嫻這個時候並沒有意識到這咬痕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她怕宿寒芝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膽子大到去咬他。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她微抬下巴,為了掩飾自己剛剛的窘迫,略微有些大聲地說,「別想什麼都賴在我頭上。」
而且,宿寒芝的藥療效那麼好,一個咬痕而已,應該很容易就去掉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留下來。
「是嗎?」宿寒芝反問了一聲。
阮嫻重重地點了點頭:「是的。」
同時她在心裡腹誹著,說不定是被狗咬的,因為宿寒芝方才胡亂咬人的症狀,看起來不就像是沒有打狂犬疫苗的後果嘛。
當然,這話她可不敢說出來。
宿寒芝卻似乎輕笑了一聲,那一聲讓室內的冷寂氣氛都活了過來。
阮嫻看向宿寒芝,卻見宿寒芝沒有再說話,也不再堅持和她探討誰咬了誰又是誰還欠著誰了,而是閉上了眼睛。
緋紅的月光讓整個房間內都瀰漫著淡淡的紅暈,讓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
阮嫻看著宿寒芝的臉,越發覺得他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宿寒芝閉上眼之後,她才能真正地打量現在的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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