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思嫵同他一路走來, 都十分粘人,走路都貼著他走, 但是腳程慢,梁寂鸞跨一步她要兩三步才能跟上,為了等她他自然得跟著放慢腳步,仿若大貓帶著小貓散步,身後侍候的宮人也在排隊跟著, 一拖就是一大堆,畫面也稱得上宮中奇景。
這樣一想翁思嫵努力跟上他的樣子實在稱得上可愛,梁寂鸞把顯得略微悶悶不樂的翁思嫵下巴抬起來,「只隔著一扇屏風,你就在我背後,你與我不到咫尺之遙。」
翁思嫵眼珠化成水,烏黑氵顯氵閏,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就是有種無以言表的可憐,她被他的氣息熏到產生依賴,尤其在被梁寂鸞標記後,會對肌∑膚相碰感到飠幾∑氵曷上隱,連走路都要與梁寂鸞黏著,手碰手在一起,更何況是隔著屏風。
「把它打通。」梁寂鸞轉頭吩咐。
內侍總管手持剪刀,將屏風下方裁剪一塊出來,足夠人伸出手觸碰到前椅上的身影。
梁寂鸞在前受前來聽宣的百官拜見,身後一直有一隻細長的小手捏著他後背的衣角,身後誰也不曾發現屏風後還有另外一個人在。
「臣,聽說太後前往西郊行宮賞花,陛下也曾去了,還接了芙徽公主回宮。」
「可是這些時日以來,曾陪同太後在行宮賞花的婦人子弟都紛紛回來,卻始終不見太後出來。」
「即使有人前去求見,行宮那邊都會派人攔下,閉門謝客。陛下,臣想請問,太後這是怎麼了?」
「身為臣子,先帝在時,太後就曾母儀天下,德厚流光,玉潔松貞,不知犯了什麼大錯,反倒被拘束在西郊行宮。若有錯,陛下為人子,念在太後十月懷胎的恩德下,網開一面啊!」
太後被拘禁,鎖在行宮不得見客,身為弟弟韋伯侯自然要站出來替她說話,這次實在是沒有預料到翁思嫵情況特殊,以至於事情脫離了他們原本的計劃。
如今翁家這小娘已經確認是梁寂鸞的命定之人,有性命上的糾葛,萬分重要,再追究她和梁寂鸞在一起有不妥之處已經失去效用,還不如以母子情分來為陳太後開脫,讓梁寂鸞看在往日情分上放自己母親一把。
國不可一日無君,太後更不可從此不在桂宮,否則顏面盡失,陳家也會因此不利。
大殿之中,站在韋伯侯身邊的臣子為陳太後求情的寥寥無幾,其他人均窺探著上方梁寂鸞的反應,是發怒或是責怪韋伯侯明知故問。
梁寂鸞背後的手也因此停止了勾弄他的動作,威嚴而清明的嗓音由梁寂鸞口中說道:「西郊行宮,是太後自請以賞花為由前去小住的,韋伯侯為何質疑是朕拘禁了太後?」
「太後出宮只為散心,歸期本就未定,見不見客,乃是她自己的決定,朕何時有過阻撓,行宮清淨,多待些時日有益於靜心。朕覺得此番甚好,韋伯侯不這麼覺得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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