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悠不好自己在一旁干看著,跟著容崢一起到了門後,等付則人一走,才發覺自己和容崢貼得很近。
肩膀剛往後撤一分,容崢的手臂就越過她直接將身後的門關上。
木門雖陳舊,被猛地碰上,仍發出一記重重的悶響。
老舊住院部樓梯間的窗戶被綠植覆蓋,門一關上,整個樓梯間都暗。
「什麼時候回闌越?」
容崢問話語調平淡,仿佛並沒有注意到忽然暗下來的環境。
許長悠斟酌幾秒,問:「奶奶在催了嗎?」
容崢斂目,「應付不來了。」
周蕊華是多難纏的老太太,許長悠自然知道,收了錢讓老闆一個人去面對狂風暴雨,她可真是個不稱職的乙方。
許長悠想了想問:「明天好嗎?今晚我先回家幫我媽媽收拾一下。」
梁伶腰痛已經完全緩解,其實自己回家也沒什麼問題,但醫院大包小包的東西,她怕梁伶一人來回跑又要累到身體。
「可以。」
容崢爽快答應,按著木門的手卻沒放開。
七點鐘的天色還未全暗,天空靜謐的藍裹著隨風搖擺的綠,透過窗格打進樓梯間,又落到男人深邃的眉眼。
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卻有藍綠漩渦引著她靠近。
既然放肆一次沒有得到容崢一點責備,那麼她在他面前的放肆的額度應該還有一些
。
許長悠沒來得及驚訝自己居然變成這麼一個精明算計的人,就已經踮起腳尖貼上了容崢的唇角。
唇瓣齒間被依次撬開,舌尖被含吮時,踮起的腳尖就再也站不住,搖擺著要下墜之時,後腰被緊緊摟住。
貼得太緊,許長悠只好伸出手臂抱住了他。
唇齒相交,舌尖的麻蔓延至全身。
她的神經被麻痹,慢慢失去警惕心。
直到上樓的腳步聲快要近到耳畔,她才驀然驚醒,睜大的眼睛餘光看到樓梯下的人影,心跳失序的同時大腦也開始隨便下達指令。
牙齒猛地相扣,咬上的卻是柔軟的唇瓣。
血腥氣瞬間充斥口腔,許長悠貼到牆根,渾身緊繃臉色潮紅的看著已經上到樓梯間的大爺,和嘴巴被自己咬出血的老闆。
大爺雙手背到身後,上下左右將兩人掃視一個遍,冷哼著說出一句世風日下,才開門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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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許長悠收拾好了日用品,準備晚上就回闌越,拯救正水深火熱的老闆。
但一想起昨天醫院發生的事情,她就隱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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