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溟跟過去,伸手去拽她胳膊,冷笑,「我在你心里又算什麼,為什麼一點也不考慮我的感受?」
被他這麼用力一拉,梁舒音慣性地撲進他懷裡,額頭被他胸口撞得發麻,手臂也被他掐得很疼。
但她只是蹙了下眉,倔強得沒發出一丁點兒吃痛的聲音。
言而無信的是他,倒打一耙的也是他。
梁舒音心底憤怒,然而仰頭看他時,察覺到他眼底的那抹委屈,她頓時泄了氣,語氣也跟著緩和下來。
「陸祁溟你別這樣,這是兩碼事。」
男人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梁舒音,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麼?你什麼時候才能把我排在前面。」
她昨晚沒睡好,偏頭痛襲來,扯著神經,發出鑽心的疼。
「我…」
「你真的愛我嗎,梁舒音?」
又是一句聲色俱厲的質問。
她知道自己應該哄他,哪怕是解釋兩句也行。
但物業催促的電話不斷響起,意味著樓上滲水的情況應該很嚴重,而家里的書房放著爸爸收藏了一輩子的書。
她可以不要屋子裡的其他東西,但那些書卻是一本也不能被損害的。
想到這裡,她根本無暇顧及他這句質問,煩躁地抬手甩開了他。
「陸祁溟,你別胡鬧了好不好。」
陸祁溟愣了下,突然冷笑,「胡鬧?」
他覺得此刻的自己可笑到了極點,竟然已經卑微到了去問她這個愚蠢問題的地步。
「也對,你要是哪怕有一丁點兒考慮我的感受,當年也不會走得那樣瀟灑。」
他面色陰沉,眸中冷淡,「梁舒音,你什麼時候才能對我不那麼冷血?」
瀟灑嗎?
冷血嗎?
梁舒音僵硬地扯了扯唇角。
她想起當年酒店裡那些痛不欲生的時刻。
鋒利的刀片,衛生間里淌了一地的血,被掏空的那顆心,還有大腿內側隱隱作痛的傷。
但她不是一個會示弱或解釋的人,哪怕被這樣質疑真心,她也沒為自己辯解半句。
像是精疲力竭到了極點,她只淡淡地說了句,「你認為怎樣,就怎麼樣吧。」
物業的電話再度降臨,她深吸口氣,側過身接了起來,「抱歉師傅,我馬上回來。」
然後,她沒再看他一眼,上樓拿了包,便急匆匆離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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