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堯原本站得稍遠,見桑渡抬腳跟上了岑山月,他一時也顧不上什麼規矩,忙跟了上去,「夫人,您要去哪兒?」
桑渡腳步微頓,她回頭看向宗堯,「你在外面等著。」見宗堯滿臉的擔憂,桑渡又補充了一句,「放寬心,不會出事的。」
岑山月全程沒有說話,她只是在桑渡說了不會出事後,抬眸看了桑渡一眼。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屋子。
屋外,是好幾位神色肅穆的劍修。
屋內,是淡淡的血腥味兒,那味道不重,至少聞起來,想像不出眼前的這一幅場景——煉獄一樣的場景。
桑渡的視線從屋內眾人的身上掃過,到最後時,她有幾分不忍看。
這些傷者的四肢,叫藥修仔仔細細地包紮了起來,只是身上,即便包上了兩層紗布,那紗布也是叫血染紅了,刺得人眼底發疼。
岑山月轉身看向桑渡,「夫人覺得他們有救?」
桑渡叫岑山月惹得心中莫名有團火氣,她微微皺眉,看向岑山月道,「山月大人身為藥修之首,卻來問我這個問題,不覺失了本心嗎?」
「我這樣問夫人,是因為這些人若是要救,那麼只能仰仗夫人。」岑山月看向桑渡,她依舊是那副淡然的模樣,好似桑渡的這些話,並不能引起她情緒上的絲毫波動。
「我?」桑渡有些驚訝,她抬手指了指鼻尖,看向岑山月時,眸光也有些閃爍。
她有些懷疑,岑山月是不是判斷錯了什麼,不然怎麼會說出關鍵是在自己身上。
可是岑山月卻是朝著桑渡的方向走過來兩步,她盯著桑渡,眸光有些深邃。
桑渡眸光閃了閃,她有一瞬恍惚,岑山月看向自己的視線當中,情緒有些複雜,仿佛是在透過自己看另外的人。
「那寄生的蟲卵,我從前遇到過。」岑山月道,她落在桑渡身上的目光,「尚未孵化的蟲卵,用清腸草就能從身體中驅離,但已經孵化出來的蟲子,幾乎沒有可能與人再分開,它們已經徹底紮根在人身體裡,生死相扣,對於被寄生的人而言,幾乎是死路一條。」
岑山月頓了頓,她抬眼看著桑渡,眼眸中,情緒複雜深沉如海。
「那要如何才能救下他們?」桑渡微微皺眉,她心頭微沉。
按照岑山月的說法,這些人體內的蟲子已然孵化,已經沒救了——桑渡有些想不出來,有什麼辦法能夠救下他們。
「當年,有一個人救下了同他們一樣的人。」岑山月的尾音拉得稍稍有些長,她輕嘆一口氣道,「夫人,那個人,便是您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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