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盛逾收拾齊整離開了屋子,桑渡才緩緩將整個腦袋從被子裡探了出來,屋子裡,盛逾身上那淡淡的藥香味依舊存在,桑渡過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松雪——」桑渡坐在了銅鏡前,她盯著鏡中的自己出了好一會兒神,才開口喊人。
「夫人。」松雪手裡端著銅盆進了屋子,裡頭是仍在冒著熱氣的水,「宗主說您仍要睡一會兒,我便不曾過來吵您。」
桑渡抬手接過帕子,她看向松雪,「宗主走了?」
「是,方才就離開了。」松雪答道,她笑盈盈地看著桑渡,眼睛彎成了月牙。
桑渡叫松雪盯得有幾分害羞,她抬眼輕輕瞪了松雪一下,「去收拾收拾東西,我們也該回山上去了。」
松雪笑著應是,「夫人同宗主感情甚篤,自然是一日都分別不得的,我這就去收拾東西。」
桑渡還想瞪松雪兩眼,可人卻已經是笑著走遠了。
桑渡收拾好,出了屋子。
院子裡,陽光傾灑,正是最舒服的時候。
桑渡伸了個懶腰,看向了一旁有些垂頭喪氣,看起來沒什麼精神的宗堯。
「你怎麼沒有和盛逾一道回須彌山上去?」桑渡有些奇怪,她雙手撐腰,慢悠悠踱步到了宗堯身側。
宗堯抬頭看向桑渡,他先是喚了一聲夫人,而後又低下頭,看起來,情緒似是有些低落,「晚些我同您一路上山。」
「這是怎麼了?」桑渡偏了偏頭,她看向垂著腦袋的宗堯,驚訝地發現他眼眶竟是微微發紅,幾個念頭在腦子裡轉了一圈,桑渡盯著宗堯,小聲道,「可是因為昨日在院子裡吃酒笑鬧,叫盛逾責罰了?」
宗堯連忙搖頭,他看向桑渡,臉上有幾分不好意思,「宗主沒有說我什麼,只是屬下自己覺得昨日忘形,叫宗主同夫人失望了。」
桑渡看著宗堯,有幾分無奈道,「昨日是我讓你放鬆喝酒的,怎麼還自己難過上了?」
宗堯更不好意思了些,他看了桑渡一眼,清了清嗓子,「夫人,我只是……」
宗堯略有些卡殼,他抬手撓了撓頭,壓低了聲音,「只是昨日見到宗主時,我才想起昨天的日子特殊,我作為宗主最信任親近的手下,卻將這件事情忘得一乾二淨,著實不該了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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