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山月沒有回答桑渡的問題,她抬手,扣住了桑渡的手腕,
桑渡的視線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手腕處,有些微的涼意順著脈絡傳遍了桑渡的全身。
岑山月周身靈氣涌盪,她灌入桑渡體內的靈氣並未受到阻擋,一路暢通無阻。
最終,她放出的靈氣感受到了一片空蕩蕩——
桑渡靈脈的位置,空落落的。
那不是一條完整的靈脈,靈脈都不完整,更是談不上去看桑渡的靈脈是否親木。
岑山月睜開眼,她緩緩鬆開了握著桑渡的手。
只是這次,落在桑渡身上的眸光,多了幾分深邃,「你從前種過這些嗎?」
桑渡搖了搖頭,「靈蘭草是第一次種,只是從前在呈萊宗時,有塊空地,給我種種花和些常見的靈藥。」
「你種那些,很是得心應手?」
桑渡微微眯眼,似是在回憶,過了好一會兒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種過的花花草草,似是都長得很好。」
岑山月緩緩吐出一口氣,她看著面前的人,忽然笑了笑。
難過盛年那個一根筋的小子這般執著想要桑渡拜自己為師,桑渡的確很有天賦。
只有一點不好的,那便是桑渡的靈脈缺損,這使她入不得修士的門。
岑山月微微皺眉,她看向桑渡,思忖片刻後,「挖幾棵靈蘭草送到我院子裡去,之後,你繼續在這裡照料這些靈蘭草,除了照顧這些靈蘭草,你還要做一件事。」
桑渡看著岑山月,她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了。
只聽岑山月的聲音繼續道,「從今天開始,你便開始摹咒。」
「從最簡單的符咒開始臨摹起。」
桑渡輕輕眨了眨眼,她看向岑山月,聲音小了些,「可是大人,我體內沒有靈脈,臨摹出的符咒無法注入靈氣,等同於……」
桑渡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個字被她吞進了肚子裡。
可她心裡確實亮如明鏡。
她臨摹出來的符咒,就是廢紙一張。
岑山月眼睛微微瞪圓,「你只管照我說得去做!」說著,岑山月從袖子裡摸出幾張符咒來,「就先臨摹這幾張。」
岑山月理了理手中的符咒,一張一張往桑渡手裡塞。
「這張,是藥修要學的,最基礎的一張,止血符。」
「這張,是護身符,放在身上,能夠擋住一次妖獸的普通攻擊。」
「至於這張,則是扔出去打人的。」岑山月將符咒塞進了桑渡的懷裡,「扔出去後,會炸開,最小的妖獸叫這樣一炸,死雖不至於,但至少也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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