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白有些不解盛長風的意思。
盛長風搖了搖頭,他已經蒼老得說不出話來了。
盛白璃在一旁,低聲道,「這是須彌宗宗主的玉牌,我們的人深入中央後,只帶回了這個。」
沈元白微微一愣,垂眸看著盛長風顫著手,將那布包打開。
從前,他見過這玉牌,是上好的羊脂玉,白潤潤的,可是現在,那玉牌上,卻有一線紅痕,像是血跡滲了進去。
「須彌宗宗主的位置,由盛家人坐,這玉牌,師父托您將它給……」盛白璃頓了頓,過了一會兒,她垂著眼,才繼續道,「給桑渡送過去。」
「桑渡與宗主已經交換了婚書,他們雖不曾行禮,卻已是夫妻,桑渡腹中的孩子出生後,便是我們須彌宗的新宗主。」
沈元白沒有去接盛長風手中的東西,他並不知道面前的人究竟打著什麼主意。
更不在意什麼須彌宗宗主的位置,只見他後退半步,抬手對著盛長風作揖,「長風長老,這玉牌還是您暫且保存著吧。」
盛長風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沈元白已經轉身離開了。
盛長風的瞳孔顫動著,他劇烈咳嗽起來。
一旁的盛白璃滿臉擔憂,「師父,你莫擔心,須彌宗不會就此衰敗下去的。」
是了,盛長風一生,都期盼著須彌宗能夠屹立不倒。
所以,在失去盛逾的消息後,他用盡全力占了一卦,卦象顯示,唯有盛逾的骨肉,能夠讓須彌宗長久地繁盛下去。
盛長風咳嗽了許久,幾乎要將五臟六腑都咳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直起腰,擺了擺手,「罷了,等日後那孩子出生,再將這玉牌送到他手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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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入夏的時候。
夜逢回來了,先前桑渡失憶後,他便被夜子元接回了沂夢澗。
如今,將近八個月的光景。
他與夜子元以及夜寧一起出了沂夢澗。
桑渡在孩子大約八個月的時候,便從原先住著的地方,到了靠近沂夢澗的一處宅院住著。
是先前夜寧來信,他說桑渡的身份特殊,為免發生意外,還是在距離沂夢澗最近的地方生產為好,若是出事,他們也能第一時間護著桑渡。
如今,生產的日子愈發近了,他們便也再坐不住,喬裝打扮後,離開沂夢澗,去了桑渡住著的宅子上。
桑渡不認識夜子元同夜寧了,卻是記得夜逢。
畢竟先前,她發現自己失憶時,就是夜逢那個孩子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的。
如今,桑渡已經不抗拒與被她忘記的人打交道了。
她對著有些侷促的夜逢招了招手,「你要過來摸摸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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