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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見女兒一臉幸福的紅光,心裡感到欣慰。但是也有一點吃醋。這臭丫頭,養她這麼大出嫁時一滴淚也沒有。

才三天就跟了人家姓,滿嘴只說人家的好了!

柳氏便故意蹙起眉,憂心地嘶了口氣:「才一次就不對啊。女婿別不是在軍中傷了身吧?」

「哎,你別瞎說!」

「瞎說什麼?娘沒你有經驗,沒你懂啊?我告訴你,新婚之夜沒個七次算是廢了。得了,趕緊讓你爹把個脈瞧瞧。」她說得好嚴重,簡直是天要塌的事態了。

雪硯嚇得一把拉住了她。眼神一陣撲爍游離,支吾改口道:「其實我是騙娘的。其實是十五次。差一點還想挑戰二十次,硬生生地被我勸服了……」

正喝著茶、豎耳偷聽的丈夫,猛一聲驚天動地的咳嗽,把自己嗆得□□。旁邊陪客的岳父和舅兄都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還以為茶太粗,讓金貴的女婿作嘔了呢。

這時,柳氏望著女兒,面目嚴重地扭曲了。

忽然捂了肚子,發出一陣「哈哈哈哈」暴風式的狂笑。

雪硯這才知道又上了娘的鬼當。想自己從小被溜到大,嫁了人回門還要被欺負。不禁又羞又氣地伏床上哭了。「老欺負我!世上再沒有你這種娘了,再沒有了!」

「好了,乖不哭不哭了。誒呀,你現在知道淌貓尿兒了,出嫁時一滴眼淚沒有!」

這一場回門仍是疙里疙瘩收的場。

最後上車時,新娘仍在賭氣噘嘴,眼眶也成了紅的。倒不是當真生氣。而是羞得無處可遁,感覺一輩子的笑柄落在這裡了......

**

雪硯沒帶陪嫁的丫鬟一起回。只因翠兒生得太標緻了,到府里萬一撞了公爹晦氣,又惹一堆的不快活。乾脆就把她留給娘了。

回去仍是夫妻共乘一車,從外城官道繞了路。

路上無話。

兩人靜靜地並排而坐,擺的是正宗貴族夫婦的派頭。一個嫻雅寧靜,一個威風凜凜。比祠堂里供兒孫祭拜的祖先畫像還莊肅幾分。

只是到了半路,素來滴水不漏的丈夫先不甘寂寞了。伸過胳膊輕攬了她的肩。雪硯矜持地扭過頭,不解地問:「大白天的,為何有此輕薄之舉?」

他微微一哂,心裡笑罵一聲「活寶」。

瞥了她半晌,才輕聲慢語道:「為夫決定了,今晚必須挑戰二十次。」

雪硯一愕。立刻知道他長了千里耳,全聽去了。一時羞憤欲死,把臉埋在他肩窩裡不能見人了。拳頭連捶帶打落在了他胸膛上。

周魁哼笑一聲。

一貫凝著冰的臉也春風習習的了。

車外馬蹄兒踢踏,雪色茫茫。

車內正是燕爾新婚,繾綣情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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