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咋這麼快回來了?」她慌得江南軟語都出來了。
丈夫瞥著她沒出息的樣子,無奈地一笑:「一驚一乍的膽小鬼,大晚上瞎跑什麼?」
她趕緊坐下,不敢暴露了自己鼓囊的兜子。強作鎮定說:「去庫房啦。」
「大晚上的去庫房?」男人和煦地問。
她面不改色,有條有理地說:「明天打算讓人給我爹娘送些節禮,去翻了一翻有啥能捎上的。」
「嗯,多備一些。讓劉總管親自去跑一趟,就說咱們年初三時去給二老拜年。」
「謝謝四哥。」
她含羞一笑,瑰美的大眼望住他。情脈脈,水悠悠的。夫君也望著她。嘴角噙著淺淺笑意。室內升起了一種動人的男女風情。
這風情,唱一百支」阿妹,阿哥「的山歌也不足夠形容的。
他關切問道:「睡了一覺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她說。
「過來,為夫看一看。」他把手遞給她。
雪硯心如擂鼓,這要是過去還得了?夜明珠當場就現形了。她搖了搖頭,見他似要起身,慌得汗毛都豎起來。嘴裡開始脫韁了,「實不相瞞,四哥......」
「嗯?」
她漲紅著臉,瞎說八道,「我也想齋一齋心了。其實,我每次......只要一靠近四哥就渾身滾燙。腿也發軟,心臟扯著腰子一起跳。一想到你身上的八個小塊塊,我幾乎瘋了。」
周魁的眼皮一陣痙攣,一瞬間,這張冷峻的酷臉紅得發了紫。
他不自在瞧著別處,訓誡道:「雪兒,你女孩兒家家的,不可說這些沒羞沒臊的話。」
雪硯的臉也快破了,低聲說:「雖然沒羞沒臊,可是跟我四哥說了也不丟人。總之,你別靠近我三尺以內。我會像乾柴一樣燒起來的。」
「咳,四哥明白了。」周魁渾身滾燙地坐著,望著虛空某一處說,「四哥沒想到,我竟這等莽夫粗人,竟叫愛妻這般......如火如荼。實在慚愧了。」
「誒呀,誒呀,」她一輩子的節操都掉光了,羞恥地說,「這便是我和四哥的緣分嘛。」
兩人含著羞笑,默坐於一室的溫馨中。
燈光從壁上投下,在他的鼻溝和唇邊分了界。這個叱吒風雲的猛將一生從未這樣恬靜過。眼裡的詩和酒快淌成小河了。
過了一會,他說:「先去睡吧,我等你睡著再走。」
雪硯心裡苦死了,這可不行。從他跟前晃過去,這鼓囊囊的兜子還不得現了眼?她急中生智,猛地跑到對面衣櫃,取出一件他的舊襖往身前一抱。
周魁詫異道:「誒,你......」
「我晚上就抱著四哥的衣服睡。既暖和,又辟邪。」她輕柔地說著,滿眼的痴心。如此入骨的依戀把丈夫撩瘋了,忽然站起,大步朝她走來。
雪硯嚇得趕緊往地上一蹲,舉著水盈盈的美目撒嬌,「誒呀你還過來,不叫我活了是不是?」她一臉幽恨地嘟囔,「人家這腰子又跳了,心性亂得一塌糊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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