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硯恍然大悟:「難怪,要跟人家搞靈魂交易......」
「嗯,還有一些信奉它的狗腿子,耍些陰招逼迫一些人自願獻祭,從它那兒求到一些特殊庇護。這也是一種交易模式。」四哥臉帶陰氣地說。
「那惡賊有時好像無所不知,消息會不會就這樣交易來的?」
「嗯。」
雪硯蹙眉沉吟一番,「那你說不去管周家人,豈不是行不通?要是吞吃了一百個靈魂,咱一定沒好事吧?」
周魁惡臭著臉,努嘴的樣子像要吃人。
「我只管靈魂不被吞噬——這是不想便宜了敵人。至於那些蠢蛋死不死,我管不了。我醜話說前頭,就算那些人活下來了,四房也跟他們遠一點,免得染上蠢病。」
雪硯眉心直跳。她一向知道丈夫的氣性大。要是被人頑固地辜負,一定會決裂到底。從他跟皇帝的事上已能瞧出這犟驢脾性了。
「知道了沒有?」他跟她確認。
「知道啦。」
彼此沉默對視著。
室內有一種「從此以後我只有你了」的氣氛,既可憐又滑稽。
雪硯莫名想笑,又不敢笑。她挪動了一下,伸手想抱一抱他。
三日不見,想死這個大寶貝了。
四哥一讓,悶聲說:「不抱。三天沒洗臉漱口了。你是怎麼搞的?回來也不噓寒問暖一聲,盡說一些不相干的......吃的呢?」
「誒喲,你不會三天沒吃飯吧?」
「沒吃。」他語氣兇惡,都有點撒嬌了。
「那你不說。」雪硯趕忙披了衣起來,「我去看一看廚房裡還有些什麼......」
「讓她們下一碗麵。」周魁走到桌邊倒了杯茶,大口大口吃起了點心。這是真正的狼吞虎咽。等雪硯吩咐完廚房回來,一大盒瓷實的點心糕子已經光了。
餓成這樣,好像在師父家做了三天苦隸。雪硯驚疑地站了一會,到隔間一看,他水淋淋地站在浴桶邊。身上的傷一道藍一道紫。
「啊,這是哪個混蛋乾的?」
四哥三分不恭七分正經地說:「喂,不准這樣說師父。」
「.......啥,師父打的?」
「沒什麼大事。和師父鬥法三天,技不如人,受了點小傷而已。」他說得雲淡風輕,假裝不是為了五十萬兩挨了一頓胖揍(還跪著不給飯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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