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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寅眼睛微微眯起,緊緊扣住玉扳指。

「這麼說,你不認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蕭寅,你聽著,我蕭華詔就是化作厲鬼,都不會放過你。」

說完,她從袖中掏出一把刀,猛然朝胸口刺去。

滾燙的血液模糊了她的眼睛。

她不後悔自己的莽撞,她在世間已苟活了太久,久到她都快忘了,當年是誰殺了她所有的至親之人。還好,還好,她走出了這一步,到了九泉之下,也能見父皇了……

血液不斷流失,她感到身體在漸漸發冷,但心卻是熱的。

她想見父皇,母后,哥哥……

還有她的鄭玄……

熱血濺地,難暖一方寒土。

天地晦暗,萬物同悲,大詔從此迎來了它最黑暗的歲月。

「蕭華詔!」

她微微抬眼,靜靜看向城牆上的白影,動了動唇,似乎是一聲謝謝。

小太子忍不住別過臉,擦了擦眼角的淚滴。

「公主……」

山林盡處,終於有人忍不住失聲痛哭。

刺骨的寒風裹挾著低低的哀泣,蔓延至遠處。

「你聽到了麼,大詔最後一根脊樑斷了。」

第41章 故人

◎日子逼近年關,梅莊也有了幾分年意。

不少遠在他鄉……◎

日子逼近年關,梅莊也有了幾分年意。

不少遠在他鄉的月家人也都回了梅莊,處處傳來孩子玩鬧的笑聲,沖淡了往日的寂寥。

聽月如琢說梅莊來了不少女眷,是月家旁系的一支。因為這一支不在梅山之上,因而在當年的大火中逃過一劫。

不過他們雖然人多,月如琢卻不喜歡,一是這一支旁系本就距本家較遠,二是他們仗著人多,這些年頗有幾分輕視本家的意思。

月如琢向來不喜與人虛與委蛇,便直接閉門不見。他以往日日都要來找沈繾,這幾日為防見到這些他厭惡的人,連沈繾這兒也不來了。

月如琢不來,愫愫自然樂得清閒。

沈繾屋子裡放了不少書冊,都是月如琢帶來的。他自知自己不是讀書的那塊料,便將他爹的「厚望」一股腦塞給了沈繾。

美其名曰,物盡其用。

她在書架上翻了會兒,從一堆四書五經中找到一本兵器譜,靠在桌案邊閒閒翻看。

這兵器譜也不知誰人所畫,甚至還給世間兵器排了名,連執兵器之人都標上了姓名,儼然一本武門全集。

排名第一的乃是一把劍,是唯一無圖的兵器,只上書「寒霜劍」三字,也不知曉使用這把劍的人的姓名,神秘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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