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生怕她知道,連字條都放得格外隱晦。
「要自己養麼?」
他含著幾分被戳破面具的氣惱,語氣急迫道:「不要了。」
「那這些日子便勞煩你照看了。」
「好。」他回答得乾脆。
沈繾以為是要讓她病時陪著她的意思,以為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語氣不顯,唇角卻偷偷揚了起來。
見他答應,愫愫滿意躺下了,不枉她鋪墊這麼久。
沈繾啊沈繾,怎麼一遇上我就變笨了呢?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愫愫想著這病雖不嚴重,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便開始做去朗州的打算。
不論如何,既然答應了謝去夷,她總歸該走一趟。況且阿浮信里總催她回去,若是再不回,等相見時候又要同她置氣。
這麼多年了,阿浮還是小孩心性。
月玲也知曉此事,不過她想的更深一層。與其說是更深,不如說更像是對看愫愫好戲的興趣。
「你家那位,不打算帶著?」
愫愫喝了口茶,搖搖頭,「不帶了。」一路上舟車勞頓,何況現如今大詔並不太平,多少人盼著她死於非命。
「他身子弱,不能長途跋涉,還是待在都城妥帖些。」
月玲笑笑不說話。
愫愫覺得應該為自己辯解一句,「我不是將沈繾當拖油瓶的意思。」
「哦。」月玲一臉你看我信麼的模樣。
她如今還病著,到時候還指不定是誰護著誰。
比起在邊境數月的愫愫,對於沈繾的本事,她知曉的比她更為直接清楚。雖然她不知沈繾的勢力在大詔發展了多久,但可以猜到的是,都城只不過是不起眼的一小處。
沈繾此人,絕非在愫愫面前顯露得那般簡單。
不過既然是他們兩人的事,她這個外人到底不好插手,因此她沒有點破。
「那幾個刺客如何?」
「還在牢里,嘴硬得很。」
愫愫皺皺眉頭,「還說要見我?」
「嗯,非要見你才答應開口。」
「可曾查出來他們是什麼人?」
「不是大詔子民。」月玲語氣肯定,頓了頓,推測道:「但聽口音,似乎是大瀾人。」
「大瀾人?」愫愫直覺生異,追問道:「他們關在何處?」
月玲不知她為何忽然緊張,小心道:「詔獄,怎麼了?」
其他的監獄都缺人手,唯有詔獄有重兵把守,她原先打算將這兩個刺客關在月家,但晉平並未同意,只將人押去了詔獄。
大瀾刺客……
霍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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