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賽飛一語成讖,這是警方集體失職,更是男朋友的失職。
第二日。
溫賽飛碰見的同事無一不對他抱著同情的目光,甚至有點欲言又止的驚訝。
溫賽飛無心介懷,直到陳忠鈺也是類似反應。
他自嘲:「我有這麼可憐麼?」
陳法醫一向雷厲風行,罕見吞吐:「不是,你今天沒有照鏡子?」
「我是該撒泡尿照照自己。」
不然溫賽飛怎麼還沒認清馬霜痕。
恰逢花雨劍也跑來技術中隊找人,今天第一次撞見溫賽飛,同樣嚇一跳,「小飛哥?」
花雨劍的眼神越過溫賽飛的臉龐,停在他的頭頂,「你怎麼……」
陳忠鈺一個犀利的眼色制止了花雨劍,他訕訕補了一句「沒什麼」。
溫賽飛切回正題,「韓弋的傷情鑑定報告,出來了嗎?」
花雨劍說:「我也正好來問問。」
陳忠鈺:「軀幹有部分淤青,沒有傷及內臟,沒有開放性傷口,結合醫生反饋,只是餓了兩天有點脫水和失溫。正式報告還要等等。」
溫賽飛:「便宜這小子了。」
花雨劍和陳忠鈺默默交換一個眼神,誰也沒勸阻。
除了法醫的結論,現勘在馬霜痕泡水的家發現她的水果機,裡面有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最後一次交易,你一個人來,否則撕票。
簡訊只能來自孖蛇,水泡小家也只能是他的手筆。
溫賽飛和花雨劍準備出發市一醫院找韓弋,給他緩一個晚上,也該薅起來幹活了。
坐上白色豐田,溫賽飛習慣性看一眼倒車鏡,倏然僵住。
窄窄的方鏡映出一副陌生的影像,眉眼輪廓仍是自己的,填色卻格外生疏。雙眼熬出血絲,已經不足為奇,頭髮竟然多了許多「反光」,白了一半。
昨天叫小飛哥,今天叫小飛叔都不為過。
花雨劍輕輕嘆氣,「小馬是我徒弟,這事我責任重大,沒有帶好她。」
溫賽飛系好安全帶,「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等人回來再好好收拾她。」
市一醫院。
溫賽飛和花雨劍風風火火趕到急診科留觀室,一路碰見幾個面熟的醫護,看溫賽飛的眼神跟同事類似,猶豫著沒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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