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起黛眉心中生出不適感,用力將手一抽才擺脫開來。
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白皙的皮膚上一大片紅印。
余浩風收回手,打量她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還不知道小姐你貴姓啊?」
阮星月被他盯得很不舒服,想著找個藉口先走開時,迎面走來一位渾身帶著戾氣的女人。
她看到女人身後跟著一副熟人面孔,正是阮星月同父異母的妹妹,阮薇薇。
女人手中盛滿紅酒的高腳杯,她緊盯著阮星月走過來,神情好像要吃人似的。
阮星月心中升起不妙的預感。
還未來得及反應,滿杯的紅酒不由分說朝她潑過來,胸前霎時一片暗紅。
*
宴會廳包間內,香爐上方飄著裊裊煙霧。
牌桌前,江時晏無奈把牌一撂,「得,又是瀾哥贏。」
季清瀾端起茶盞輕抿一口,「承讓。」
「跟瀾哥打牌真沒意思,他算牌太准了。」陸汀頗感沒勁地將手裡牌扔在桌上。
身旁站著觀牌的男人拿起茶壺給三人添了茶水,吹捧道:「不愧是季總,連打牌都那麼算無遺策。」
見季清瀾並不接話茬,江時晏瞥了男人一眼,「引東,你老婆今天不是過來了?你不去看看她?」
趕客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江引東本就融不進這個圈子,江時晏這麼一說,反倒是給了他台階下,他笑道:「那行,哥你們幾個慢慢玩,我先下去了哈。」
待江引東離開,陸汀有些掃興地開口:
「阿宴,你怎麼把江二少給帶來了?看他就不順眼。」
江時晏聳肩,「你以為我想啊?老江非讓我帶他出來見見世面,我這個不受寵的長子,父命難違啊。」
季清瀾把玩著手中的撲克牌,聲音淡淡:「前一陣子,江家在安啟市那個項目好像交給你這個弟弟了。」
「是啊,」江時晏看向季清瀾,「安啟市那邊的商業圈,也算是你的主場之一,老江估計是想讓江引東通過我結交你,走走捷徑。」
陸汀嘖嘖嘆道:「阿宴,你爸爸也太偏心了吧。你這些年在江家拿下的項目,隨便拿出來一個,哪個不碾壓那個小子?我看,你爸要是鐵了心想扶持江引東,你們江家以後這路啊......」
江時晏點燃一支煙咬在唇間,不以為意:「哪能呢。也得看江老爺子同不同意。」
他忽然想起什麼,手搭上了季清瀾的肩:「哎,今天季老爺子壽宴,你老婆應該也來了吧?不去陪嫂子,跟兄弟兩個嘮嗑,回去不得跪搓衣板啊?」
季清瀾推開了江時晏的手,冷冷扯了下唇角,「我像是需要跪搓衣板的人?」
陸汀笑著調侃道:「哎呀,人家瀾哥都說了,協議婚姻。嫂子對瀾哥也沒什麼感情,哪會因為他不陪她就生氣讓他跪搓衣板?指不定人家自己玩得高興著呢。」
「倒也是。你小子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協議婚姻也挺好。沒人管,雙方想幹嘛幹嘛,還挺自在。」
江時晏點頭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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