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晦氣,看看這玉軟花柔的臉龐,脖子上這麼深一道紅色的勒痕,要是留了疤,你的身價可要大跌的。」
張掌事伸手捏住溫明月的下巴,他一臉擔憂道。
張雲榮是芙蓉樓的掌事,他只是擔心溫明月這位姝色美人的脖子是否會留疤,影響她接客的身價,卻絲毫不在意蘇氏的死去。
蘇氏一個半老徐娘,便是待在芙蓉樓,也只能當個廚房裡燒火的灶下婢,可蘇氏本是金貴的鎮遠侯府夫人,讓她當灶下婢,芙蓉樓不知還要多出多少事端,所以,還是早些死了得好。
「這麼深的傷疤,你母親可真捨得下死手啊。」
「你母親死就死了,我會讓人給她下葬,你可不要存了尋死的心思,否則我將你母親的屍骨從墳里挖出來,吊在芙蓉樓的後門,曝屍三日,曉得了麼?」
張掌事也不過二十六歲的年紀,他的皮相生得很昳麗,一雙狐狸眼的眼尾微微上挑,年紀輕輕的便是芙蓉樓的掌事,講起話來的氣場也十分地具有上位者的氣息。
張雲榮身為一樓的掌事,不僅精通管弦絲竹各類樂器,聖人都誇獎過他琴藝了得,更重要的是,他御人有道,芙蓉樓的上下都很聽他的話。
「我不會尋死的。」
溫明月也不過十六歲的年紀,她的聲音處在變聲期,介乎童稚小兒同豆蔻少女之間,卻依舊是鶯啼一般咿呀動聽,一雙翦水瞳,眸光含水,眼尾瀲灩,看起來卻無比的堅定。
「你倒是識趣。」
張掌事伸手揉了揉溫明月的腦袋,又拿出一個紅色的藥膏盒遞給她,道:「這是玉露生肌膏,抹在傷口上好得很快的。」
「這半個月就跟著教坊司的教習嬤嬤們學習一下該怎麼伺候人,半個月後,你脖子上的傷痕就會完好無虞了,到時候你可要正式接客了。」
「溫明月,你要記住,你再也不是鎮遠侯府的高高在上的嫡女了,而是芙蓉樓內的一個低賤娼.妓罷了。」
張掌事見溫明月十分乖順地接過了玉露生肌膏,又乖覺地塗抹了些藥膏在脖子上的紅痕上,對於她的乖順,他覺得很滿意,便又提點了她幾句,畢竟現在對她嚴厲一點兒,讓她曉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總比將來她吃苦頭要好。
「只要嫖客肯出錢,要你彈琴賣唱你就得彈琴賣唱,要你床上侍奉你就得床上侍奉,你要是擺出扭捏的姿態,芙蓉樓的懲罰妓子的手段,我不介意讓你一一試一試,你曉得了麼?」
「我曉得了,張掌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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