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明月,你區區一介女流之輩,看不清朝堂政局沒關係,可你該看清,到底誰才是你能攀得上的高枝,誰才能是你的該依附討好的良人。」
袁祿壽說罷,便一邊低頭吻懷中女人的手背,然後用自己的大手堅定不移地扯開她緊緊捂住嘴的雪白柔荑,好不容易才扯開,他俯身欲圖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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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頭,北鎮撫司,錦衣衛內。
靳星淵大白天一整日忙於公務,到了暮色四合的傍晚時分,北鎮撫司內負責各門事務的錦衣衛都走了,只剩下大門口兩個值守的人,可身為指揮使的他依舊是在案桌前處理公務。
如今,聖人年邁,有老年痴狂之症,腦子不復從前清明,三皇子謀逆案的後續被聖人交給靳星淵這個錦衣衛指揮使,「活閻羅」來處理,最近已經結案,殘黨餘孽已經悉數歸案,無一人錯漏。
此案結束後,不日,聖人便要退位當太上皇,去往行宮頤養天年,太子袁裴山很快便要登基稱帝。
靳星淵看了看手中正在處理的案件卷宗,暮色西沉,天色漸暗,他點燃了燭火,在火光搖曳下,他的側臉線條半明半昧看不分明,燈下看美人,更顯三分邪美,他翻閱著手中的卷宗,只覺得心煩意亂。
就在這個時候,手下人進來稟告,說芙蓉樓的張掌事說,有要事求見。
聞言,靳星淵眉頭一蹙,心中莫名覺得不安,張掌事過來,只能代表著,溫明月那頭出事了。
「快讓他進來。」
靳星淵的手指捏了捏眉心,眉宇稍微舒展,他一發話,手下人立馬出去,恭恭敬敬地請在錦衣衛門外站著的張掌事過來。
「這個…」
張雲榮掌事看見主位上坐著的一身緋色飛魚服的靳指揮使,他咽了口唾沫,感到有些緊張,不知該如何措辭才能使得自己免受責難。
「有話快說,還需要爺用錦衣衛詔獄中的刑具對付你你才願意開口?」
靳星淵冷言呵斥道,聲音不大,卻是字字驚心,令張雲榮感覺到震耳欲聾,他幾乎站不住,身子抖了兩下,雙腳發軟,便趕緊順勢跪下。
明明張雲榮比靳星淵還大三歲,可他跪在靳指揮使的腳下的模樣狼狽極了,他的心中不敢有絲毫的不痛快。
張雲榮跪在靳星淵的腳下十步遠的距離,他來不及細想措辭,趕緊開口:「指揮使大人,溫姑娘她今夜怕是要被鎮國公府的袁世子給染指了。」
「什麼?」
靳星淵聞言,他眉頭一挑,氣從心來,手中執筆謄寫的空白卷宗上也滴了一滴濃黑的墨,墨汁在紙張上暈染開來。
「還不快跟爺去一趟芙蓉樓!」
靳星淵吹滅了蠟燭,趕緊扯起地上跪著的張雲榮,二人一前一後,出了錦衣衛的森嚴陰冷的大鐵門。
第8章 盼君來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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