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思柔心中驚詫,覺得彩雲雖犯下大錯,可這種下場,委實有些悽慘了些。
不過卓思柔這般身份高貴的小姐,也斷然不會將一個奴籍的婢女當作同她對等的人來看待,不過是個會說話的工具罷了,她只心中可憐了彩雲片刻,這份同情心便消散得無影無蹤。
卓思柔收回了覷向彩雲的眸光,她也在卓澤曄的身邊跪下,朝著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道:「表兄,我,我不知情的。」
「我還以為哥哥是憐惜彩雲這小婢,為了給彩雲替蘇姨娘求情,放她出洗衣房這清苦之地,安排個輕省點兒的活計,這才幫忙讓哥哥同蘇姨娘見上一面的。」
卓思柔本就體弱,此刻跪在地上,面色蒼白得近乎透明,一副弱柳扶風的姿態,仿佛下一秒就要暈倒在地似的,她的櫻唇翕動,聲音怯生生的,細弱蚊蠅。
她心中惴惴不安,胸腔內的那顆心臟此刻也有些心悸,跳動得很快,雖然靳表哥一向待她很好,可如今出了這等腌臢醜事,也不知道表哥今後會如何看待她,還會留她在府中養病麼。
「表弟,你妹妹說的可是真話?」
靳星淵又發問,聲線冷冽喑啞,好似整個刑房內,六月酷暑突然颳起了一陣臘月寒風似的,房內待著的所有人,都默默地低頭看地,噤口不敢言語。
「確實如此,可我真的是被彩雲這賤婢給迫害的,這都要怪她,將蘇姨娘引到我妹妹的院中這壞主意也是這賤婢出的,她一肚子壞水,這……真不關我的事啊。」
被點名回話,卓澤曄趕緊將髒水全部潑到彩雲身上,企圖將自己的過錯摘乾淨,至少將主謀安排在彩雲身上,他頂多算得上是個一時腦子拎不清楚的從犯。
他期望表兄能夠對他從輕發落,要是只打幾板子受些皮肉之苦便好了,最好是連板子也不用挨。
「真不關你的事?」
靳星淵不咸不淡地開口道,聲音不重,卻是一字一字敲打在卓澤曄的心中,令他莫名地心虛懼怕,他欲圖開口再替自己辯解幾句,可最終還是緘默,安靜地等待著表兄對他的發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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