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皎皎一臉的無奈,爺都發話了,她一個姨娘,總不能拒爺於千里之外吧,她只好睜著朦朧睡眸,陪同靳星淵打葉子牌。
這回蘇皎皎學聰明了,她在牌桌上放水放了一個夢澤湖的湖水那麼多,不動聲色地故意輸牌給靳星淵,心想,讓他多贏幾把,哄得他盡興了,好饒了她,讓她午後能夠多休憩一會兒。
可靳星淵連贏幾把,從中得了樂趣,便不肯輕易放過蘇皎皎了,二人在牌桌上打了整整一下午的葉子牌,有贏有輸,他贏是她故意放水,他輸是她覺得不能放水太明顯,還是得讓他輸上幾回。
時光荏苒,光陰似箭,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靳府的表姑娘卓思柔回了澤州鄉下養病,表公子卓澤曄則自從在刑房受了一通堂的板子的錘楚後,第二日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明面上是同卓思柔一起回澤州鄉下,途中遇見劫匪被綁架失蹤,實際上,早就屍體草蓆一裹,扔去了亂葬崗。
迎春樓內。
彩雲一身的紅色矮胸羅裙,雪肩露出,衣著暴露,她的藕白胳膊上,紅色的鞭痕交錯,幾乎深可見骨,她跪在一樓之主徐媽媽的腳下,眼圈紅紅,淚眼矇矓,哭訴道:「徐媽媽,求您了,這幾日別讓我接客了,我疼。」
「你這小賤蹄子,也不看看這迎春樓是什麼地方,你的主子將你扔到這種地界來,難道是讓你享福的?疼就受著,不願意受恩客給的疼,小心受我給的疼。」
徐媽媽白眼一翻,啐了一口唾沫到彩雲的臉上,她的臉上青一塊腫一塊的,還有明顯的巴掌紅印,都是昨夜那位恩客作踐出來的。
彩雲看著徐媽媽逐漸遠去的身影,她心中苦悶,臉上淚痕和唾沫星子交錯,卻只能唾面自乾,她深刻後悔自己曾經犯下的錯事,不該妄圖爬主子的床,不該爬表公子的床,不該慫恿表公子去給主子戴綠帽子。
可錯事已經犯下,主懲奴受,彩雲這一輩子都只能夠在這迎春樓受過,每日活受罪,生不如死。
時值九月月中,夏去秋至,秋意正濃。
靳府內,枝頭的銀杏葉落下,一地的金黃枯葉,府中的掃灑婢女們終日忙碌於掃灑地面,一天至少掃三回落葉,疲累得緊。
藏嬌院內。
榴樹底下。
蘇皎皎一身春秋適合穿的石榴裙,玲瓏身段娉娉婷婷,她正在踩著梯子,爬上榴樹,雪白柔荑抓住了一個樹枝上掛著的黃紅皮的石榴果,榴果裂開了一半,露出裡面的艷紅色石榴籽,像是紅色的血盆大口一般。
「皎皎,你在做什麼?」
靳星淵一進藏嬌院,沒走幾步,便看見了蘇皎皎的身影,她似乎在做些危險的蠢事,摘石榴這等小事,讓暗香或者蝶兒來不就好了,何必親自動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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