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後成了指揮使的白月光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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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詩音點了點頭。

「你去把金瘡藥拿過來,拿最好的。」喜盛說著,拿著那湯匙攪了下那碗湯藥。

張潛身上有傷呢,她今天可是聞見了那血腥味。

她今日給張潛來個雪中送炭,也好叫張潛辦事。

詩音也不知喜盛要金瘡藥做甚,將一旁的蜜餞兒往喜盛手邊一放,便去尋那金瘡藥了。

瞧詩音走了,喜盛看著那滿滿一碗黑的發綠的湯汁,端著碗仰頭往下灌。

她其實並不喜歡喝這藥,小時候有幾次偷摸摸倒掉,第二天就腿疼,走不動路。

那疼跟這苦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喜盛長了記性,也漸漸習慣了這苦味,喝了多年,自沒有當初那般犯難。

將那一碗湯藥飲盡,喜盛捏了顆蜜餞塞進嘴裡,便取了件披衣起身。

「公主要出去嗎?」詩音取來金瘡藥,見喜盛的模樣,有些疑惑。

「指揮使睡了沒?」喜盛點了點頭,將胸前的盤扣系好。

「大概還沒有…」詩音想了下:「指揮使方才從宮中回來,在別院。」

「我去趟他那兒。」喜盛拿過了詩音手裡的金瘡藥,整了整裙擺便踏出了寢殿。

張潛是裴相義子,但禁庭里這樣好的金瘡藥一定落不到他手裡。

喜盛摩挲著手中的瓷瓶,粉唇勾起一抹弧度。

張潛他縱然再冷血,也總不可能是個鐵石心腸的,且不說今日他還接了她的紅薯呢。

喜盛想著,腳步也順著庭前小路到了偏殿。

夜色將沉,偏殿之中燭火通明,張潛大概還沒有休息。

喜盛給自己打了打氣,伸手叩響了木門。

偏殿中,張潛在塌邊立著,正要將那被血液浸透的褻衣脫下,便見木門上映出一抹纖影。

「張潛,你在嗎?」不見內室有人回應,喜盛墊了墊腳,有些疑惑。

內室中迴蕩著喜盛清脆柔婉的聲音,張潛手上的動作一滯,當即起身將那木門打開。

喜盛面上掛著笑,剛欲邁進偏殿,便見迎面上來的是張潛胸前那點血紅,他的肌膚為麥色,那結實有力的胸膛上除了新傷,還有許許多多陳年的疤痕。

喜盛被嚇了一跳,臉上又燒又熱:「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呀…」

她背過了身,看著庭中那抹月光。

張潛只想著給喜盛開門,忘了這事,被喜盛一提,張潛意識到了不妥,忙披上自己的褻衣:「可以了。」

喜盛先是回頭看了看張潛,見他穿好,方才回過頭,打量著他褻衣上的血色:「你…傷還流血呀?」

喜盛是公主,手指頭劃個小口子都一群人緊張,她沒經歷過傷口開裂又流血的疼,看著張潛,不住有些心疼。

夜深人靜的,張潛被她突如其來的關心弄的一愣,一雙鷹眼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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