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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潛臣服於皇室,指哪殺哪的名頭從來不是白得,聞此聲,宋淮山不由得渾身一震。

張潛將他的顫巍看見眼中,環住喜盛腿彎的長臂一緊,大步離開了那條黑漆漆的小巷。

「大人...」出了小巷,喜盛將頭從張潛頸間抬起,偏頭看了看那黑咕隆咚的小巷。

她的睫毛很長,笑起來時忽閃忽閃的如輕羽一般,這會兒哭的濕漉漉的,結成了一撮,卻照樣好看。

人都說美人,便是哭的狼狽也極為好看,張潛從前沒見過,可這會看著懷裡這位金尊玉貴的六公主,終於切實體會到了這句話。

他看著她的模樣,伸手將她的頭別了過來,指腹輕輕捻上她柔嫩的臉頰,將那抹淚痕擦乾。

那柔嫩的觸感已然讓張潛將力度放的極輕,可手上那粗糙的厚繭,仍是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紅印。

「像小花狗。」喜盛知道她現在的樣子丑極了,喪氣的垂頭,將臉放到了張潛肩頭。

「誰?」張潛彎唇,將喜盛往上提了提。

「我...」喜盛咕噥道:「我總哭,像小花狗。」

還是眼睛紅彤彤的小花狗。

「不像。」張潛覺得喜盛這想法有些好笑,難得回答她這般無聊的問題。

「像。」喜盛張了張嘴,將下巴壓到了張潛肩上。

「那便像。」張潛認了。

「...」

喜盛聽著那道淺淺的聲音,有些生氣,她垂目看了看張潛肩膀,那層衣料上蹭的滿是她的淚,喜盛自己不嫌自己髒,隔著那層衣料,重重的咬上了張潛。

她用了極大的力氣咬了一口,便在張潛的臂上直起了身子,瞪著張潛:「罰你。」

叫他說她是狗。

「臣認罰。」那力道在張潛身上不痛不癢,張潛也沒計較,只當哄著懷裡這個傷心的丫頭高興了。

「你不疼。」喜盛從張潛臉上沒看出半點痛苦之色,覺得有些不解氣,正要埋頭,張潛便不知從哪兒遞過一個紙包。

那紙包冒著一股肉糜的香味,是剛才張潛給她買的叉燒包。

喜盛垂眼看了看張潛大手上端著的紙包,伸手從裡面拿了個叉燒包,自己把自己的嘴堵上了。

張潛也覺出了喜盛好似對著吃就沒那麼委屈了,也沒出聲。

於是,一手端著她,一手給她紙包,看著她從紙包里拿叉燒包,一邊抽抽搭搭,一邊把叉燒包往嘴裡送。

「公主。」

公主府的馬車還停在玄武街上,詩音焦急的等在一邊,好容易見到喜盛身影。

剛欲上前,詩音便覺出喜盛的身形不對。

定眸一看,才見喜盛是坐在人懷裡。

那人抱著喜盛坐在了臂彎上,一身黑衣,另一隻手還拿著個紙包。

是指揮使…

這副情景,詩音一時不知該如何上前打斷,竟還覺出有幾分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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