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著,梨園便走來個小廝,小廝朝喜盛拱了拱手:「公主,二皇子走了。」
「噢。」喜盛聞聲點了點頭,並沒什麼反應。
陳庭玉與張潛前後腳到的公主府,阿兄出去應當會拉著張潛說話,但阿兄走了,張潛也該來了,怎么半晌沒瞧見人影?
喜盛撇了撇嘴:「指揮使呢?」
「指揮使...」
「出府了。」小廝原本都打算走了,見喜盛又發問,只好回道。
「怎麼又出府了?」
才剛回來就又出府,那回來幹什麼?
喜盛有些疑惑。
「聽川九說,好像是裴尚書傳喚,指揮使二話沒說就走了,但是回來的時候帶過來個人。」小廝被眼前的喜盛問的有些虛,隨便搪塞了個理由。
因為川九也沒說指揮使為何走的。
「什麼人?」喜盛一聽裴尚書,只好作罷。
張潛是裴尚書的義子,想來最聽裴尚書的話,裴尚書傳喚,他走的那麼快,倒也實屬正常。
要是她,她也一定過去了。
「好像叫什麼秦良,被安置在偏殿了。」小廝答道。
秦良,正是那日她在大營挑出來的那個。
原本人家是勝出了,是她非要不服氣,讓秦良站出來再比一場,才有了方一。
她險些被刺傷不說,還連累了人家秦良。
想到這兒,喜盛有些過意不去,她看了看一邊那碟子荔枝:「詩音你給他帶點兒荔枝,我們過去看看。」
詩音見此,拎了些荔枝便扶著喜盛往偏殿走。
偏殿這邊,秦良被抬進偏殿,正捂著腰板疼的嗷嗷叫。
那日與方一比武,秦良被打斷了幾條肋骨,別人在大營操練,秦良每天在大營躺著,小日子舒服的很。
誰知今天張潛去了大營一趟,立馬就把秦良從榻上拽走,帶到了公主府。
馬車顛簸,秦良覺得剛好的骨頭又碎了,趴在張潛的榻上,臉上都是痛苦之色。
「秦小郎君你就別叫喚了,有那麼疼嗎?」川九聽著耳邊慘絕人寰的叫聲,有種想把秦良嘴巴縫上的衝動。
剛才張潛在,他連一聲都不吭。
「怎麼就不疼了,老子可是為公主挨過打的人,你懂個p。」秦良瞪了一眼川九,繼續窩在那張大床上。
公主府這床可比大營舒坦多了。
這麼好的環境,不喊疼難道睡覺嗎?
喜盛與詩音到了偏殿,先聽見的就是那殺豬般的叫聲,還以為是秦良有事,喜盛腳步不由得加快。
「你瞧什麼呢?」
「郎君早就走了的。」
只是剛路過垂拱門,喜盛便聽見兩道竊竊私語的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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