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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辜負義父的期望...」張潛說著,邊將白子落下,破了黑子的重重圍困之勢。

第34章 下墜

「你有如此心懷,義父便放心了。」裴昀聞此,淡淡的點了點頭,便埋首在了棋局之上。

張潛是個從亂葬崗撿的孩子,裴昀初次見他,張潛才半人高,瘦的像個小猴子,誰也沒想到張潛如今能這般高大。

裴昀將畢生所學都交於了他,這棋術亦是。

兩人對坐,以棋局相搏,不覺已過夜半,棋盤上的白子已然解了那重重圍困之勢,裴昀側眼看著覺燭台上的蠟燭燃盡,忽的摁了摁眉頭:「今日便到此吧,你也早些休息。」

「是。」張潛原本就是陪裴昀解悶,見裴昀疲乏,便起身扶著裴昀離開了書室。

今夏多雨,張潛送了裴昀回了自己的靜思堂,前後腳的功夫,外頭便閃了道驚雷。

那雷聲聲勢浩大,頗有劈天之勢,張潛的身子隨著那雷聲顫了下,眼前竟有些微晃。

也是雨,澆著枝頭的結了果實的春桃,將未成熟的青色果實打的傷痕累累。

儘管如此,上京仍是車馬喧囂,車輪念著管道,將那水窪里的污水帶起,又重歸地面。

小巷深處立著兩道身影,一道欣長,著白衣,是位氣宇不凡的郎君,而郎君對面的小姑娘,身量矮小,可卻從頭到腳透露出一種貴氣。

那是常年嬌養,在禁庭之中浸淫出來氣質。

驕矜而不凌人。

可就是這樣尊貴的人物,此時卻猩紅著眼兒,伸著一雙小手握住了對面那玉面郎君的大掌,訴說著什麼。

暴雨如注,打的小廝手裡得傘面都有些歪斜,不慎把雨水滴到了不遠處,那玄衣男人的身上。

玄衣男人肩上所掛銀甲,身後的墨色大氅被雨澆濕了些,低低的垂到了後腳跟。

他所立之處,正對著那巷口的,周邊的桃樹圍繞,掩住了小廝的身上,可卻沒掩住他的身形。

「這誰家郎君?」玄衣男人並未在意小廝不甚落了他一身雨水,反倒奪過了小廝手中的油紙傘,一雙銳利的鷹眼微眯,穿過了層層雨水,落在了那小個子的女兒家臉上。

「大人,是宋小郎君。」小廝躬身,藏進了油紙傘下。

「幹什麼的?」玄衣男人好像沒聽過這名諱,兩道劍眉蹙起,在灰濛濛的天氣襯托下顯得無比陰冷。

「公主的青梅竹馬。」小廝答道。

「六公主想幹什麼?」玄衣男人微微頷首,那雙鷹眼閃過幾分不屑。

「您不知道嗎,咱六公主喜歡宋家郎君,喜歡的不得了,才不願意嫁柔然的。」小廝暗自嘆息這玄衣男人不懂感情。

「綁了。」玄衣男人聽懂了小廝的意思,留了兩字,便欲轉身離開。

可他的腳步剛剛邁開,對面小巷中,那女兒家的就丟了一隻明晃晃的金簪。

玄衣男人的眼神銳利,一眼就瞧見了那金簪,腳步一頓,看著那女兒家落下一律鬢髮,隨後取走玉面郎君手中捧著的匕首,割下一縷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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