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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後事了,我管不著,你跟我如實說,陳喜盛跟那個叫張潛的到底怎麼回事?」還沒到柔然呢,就整日可敦可敦的,郁久閭那支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我家公主與指揮使清清白白。」詩音看著那支懷疑的目光,冷哼了一聲。

「嘁。」

上京的傳言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若是清清白白,又怎麼可能傳出來?

詩音這話,郁久閭那支是不信的,可一路他問了詩音許久,詩音又什麼都不肯說,郁久閭那支束手無策,歪著頭看向一旁的花鳥屏風。

屏風上的畫兒栩栩如生,一瞧便是宮中畫師的手筆。

「小可汗想知道的本宮都可以如實想告,綁走我的侍女算什麼?」

郁久閭那支轉頭的那刻,屏風上映照出一抹窈窕的身影。

那道窈窕的身影后頭還跟著個影子,長身玉立的一個,另只手卻不知跑到了哪兒去。

「陳喜盛?」雖是看不出那影子是誰,可郁久閭那支卻聽出了喜盛的聲音,一拍大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喜盛已經連番派了幾回人,來找郁久閭那支要詩音,可郁久閭那支就是個臉皮厚的,死活都不給,還說著讓喜盛親自來。

堂堂公主,屈尊降貴來郁久閭那支所居的地方倒好像有意討好,喜盛心裡也存著些賭氣的成分,才不肯來。

不過如今張潛就在她身旁,喜盛彎了彎唇,撐著張潛臂上的鐵甲,蓮步緩緩,邁進了郁久閭那支的臥房。

這八方館是大虞所建,喜盛的到來自是無人阻攔,可自己的房間就這般被闖入,郁久閭那支蹙了蹙眉:「你憑什麼擅闖我的房間?」

喜盛被這可笑的問題問的一愣,那雙杏眼含笑,看向了郁久閭那支:「小可汗腳下的地是我大虞的地,本宮是大虞的公主,怎就算得上擅闖了」

喜盛邊說,邊坐到了鏤空雕花木窗前那羅漢床下,對詩音招了招手。

詩音見來了救星,連忙跳到了喜盛身側,怒目瞪著郁久閭那支。

羅漢床上的小桌上擺著件青花瓷瓶,其上是水墨點燃的牧童歸家圖,光瞧那模樣便知是宮中畫師廢了不小的功夫才畫成的。

花瓶里插著帶著桃花的桃枝,有開敗了的,還有正在含苞待放時。

喜盛遙遙能聽見那若有若無的桃花香氣,伸手輕在花枝邊輕扇了扇,引著那桃花香氣往自己鼻間來。

「你做什麼」那桃枝是郁久閭那支好容易挑的,這會兒瞧見喜盛將眸子落在了桃枝上,連忙抱過了花瓶。

「…」

郁久閭那支嘴上不饒人,可卻會如此護著這桃枝,這倒是她沒想到的。

喜盛看著郁久閭那支緊緊護著花瓶,忽的挽唇一笑:「小可汗這花枝插的真漂亮,滿上京尋不出第二瓶,不如…」

「不給!」喜盛話還未說完,郁久閭那支便搬起了花瓶,嫌棄的看了眼喜盛。

「張潛。」覺著郁久閭那支怪好逗的,喜盛忽的仰頭,拽了拽張潛的臂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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