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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夢魘

「詩畫姑姑應當在熬藥...」詩音愣了下。

雲守雲戒的事,雖是皇后娘娘安排的,但詩畫一定知道,知道但是沒有與喜盛說,這確實不太對。

這些年來,詩畫姑姑因著是嬢嬢手底下的人,總是掌管著一切,但是她也大了,有些事情,總不能總叫嬢嬢插手。

給張潛塞人原不是什麼大事,張潛還得感恩戴德,但是喜盛總覺得這樣不對。

回梨園時,正巧遇見煎藥過來的詩畫。

詩畫也瞧見了喜盛,微微福了福身,跟著喜盛進了寢殿。

「姑姑。」瞧著詩畫放下那碗黑乎乎的湯汁,喜盛抬眼,看著那慈目的老人,幽幽道。

「公主...」詩畫了解喜盛的脾性,雖然柔弱了些,但素來不是個吃虧的,知道自己有錯,便跪在了喜盛面前。

喜盛原是想要責問,但見到詩畫如此,想了想,到底也是一把年紀的人,嬢嬢與詩畫都是為了她好,便道:「找個人給雲戒看傷,看好了,便拿錢打發了吧。」

「姑姑可有異議?」

「老奴...」詩畫是不敢有異議的,可是想到江皇后那邊,詩畫有些為難。

「我知道,嬢嬢那邊我會去說...」

「可我也要臉,你們擅自給張潛塞人,就好像人家真喜歡我一樣...」喜盛自顧自嘆了口氣,忽然覺得自己挺沒面子的。

多自信啊,張潛都二十多了,有時候抱她還跟抱孩童一樣,肯定也把她當小孩兒了。

「...」詩畫看著喜盛臉上泛起的羞紅,知道她是要面子的:「這事兒也是老奴有錯,該勸勸皇后娘娘,那畢竟是裴尚書的義子...」

「本不是什麼下作之人。」

「你們知道便好,以後便不要有這種事了。」喜盛憋了眼詩畫,便去喝藥了。

雲守雲戒尋了個好去處,喜盛也放下了些,明日就是要去雲渡山了,公主府的東西應該都收拾好了。

不過這之前,喜盛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嬢嬢。

那日子近了,她得趕在下個月初之前回來,可這般想著,喜盛心中卻越發的惴惴不安...

雲渡山路途遙遠,東方魚肚白,公主府里的下人們便開始收拾行裝了。

偏殿中的燭火一夜未眠,男人身後背著屏風,眉眼低垂,似乎是睡了,但身板卻坐的筆直。

川九端著剛沏好了的茶放到木案上,便聽張潛啟唇,聲音有些微啞:「什麼時辰了。」

「寅時。」川九撂下了茶盞。

「黑鷹回來過麼?」張潛點了點頭,忽的從木案前力氣,看著剛剛被打起來的窗子。

窗外的天還未亮,灰濛濛的,但那微弱的光仍是打量了寢殿。

毛茸茸的白糰子窩在繡枕邊,粉白的鼻頭動了動,嗅著女兒家的發香。

榻上的女兒緊蹙著眉,飽滿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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