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柔然這個地方,原本就抱著一種厭惡的情緒。
「不幹嘛,問問還不成?」郁久閭那支見喜盛如此防備的模樣,輕嗤一聲。
「不成。」喜盛懶得與郁久閭那支廢話,扔著小腿下了羅漢床,看了看在另一側的兩隻繡鞋。
「大人。」喜盛求助似的看了看張潛。
張潛聞聲,便上前把被遺落在郁久閭那支腳旁邊的兩隻繡鞋提了過來,伺候喜盛穿上。
「咱們走!」喜盛原想自己穿,不過見張潛願意幫忙,便沒說什麼,待穿好鞋,便站了起來,自顧自走了出去。
「還說沒什麼。」郁久閭那支被落在屋子裡頭,瞧著那一前一後出去的人,像個丫頭身後跟著只大狗,忽的笑了下。
他那父親,風燭殘年,娶大虞這嬌滴滴的公主卻是暴殄天物,這點他自己認。
「大人,這附近有兵器坊嗎?」喜盛離開了寢室,便想去淨房把詩音攔回去,不過走到一半,喜盛忽的想到了什麼,回頭看著仍在身後的張潛。
「這不是上京,沒有人敢開兵器坊,不過倒是有鑄鐵的師傅,公主想做什麼?」張潛沉聲道。
「噢。」非朝廷官印,的確不能擅自開兵器坊,不過輸運大批的角弓羽箭,也是難事,各大城門關卡的守軍也都不是飯桶。
想到這兒,喜盛忽的抬眼看了看張潛:「大人待會有事嗎?」
「沒有。」張潛看著她杏眼瞪的溜圓,抿了抿唇:「公主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我想出去玩。」喜盛沒指望張潛有空,不過難得見張潛沒事,喜盛彎了彎眸,有些開心。
「…」
玩…
張潛聽著喜盛的話,神色微滯了下。
他只負責保護喜盛的安危,要說玩兒,他平日除了公事便是公事,哪有空玩?
「大人?」既然沒事,那必定會應允,不過見張潛這般神色,喜盛蹙了蹙眉:「順便去找找那為鑄鐵的師傅。」
難不成是不想去?
「嗯。」身邊的女兒家歪了歪頭,好像不答應就會不高興,張潛只好僵硬的點了點頭。
「那我先去找詩音。」見張潛應下,喜盛那張素白的臉上重新有了笑意,轉身鑽進了淨房。
詩音正在淨房等熱水,瞧著喜盛一溜煙鑽進來,忙就迎了過去:「公主你跑什麼?」
「沒什麼,郁久閭那支來了。」喜盛搖了搖頭,拉著詩音進來,方才著眼打量著詩音。
「公主這手冷的。」詩音並未注意到喜盛的目光,將人帶進來便繼續去忙活。
她是帶著月事的,偏生昨日險些被火燒,熬了個大夜不說,還澆了冷水,今兒個起來月事帶上有些乾淨,她自己沒注意,可詩音卻是重視了起來:「指揮使不是請了神醫嗎,公主回頭看看腿吧。」
「總這樣吃藥,也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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