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病著,暫時無法處置陳庭恪,但喜盛心裡卻是惴惴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公主,皇后娘娘摔了一跤,要生了。」正想著,門外忽然買進來個老婦人,那婦人有些滄桑,風風火火的,可喜盛還是一眼便認出了那人是詩畫。
算著時候,嬢嬢的確是要臨盆了,所以喜盛並未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看了眼詩畫:「咱們去鳳儀宮。」
「在,在乾清殿。」詩畫瞧著喜盛要往鳳儀宮跑,連忙攬住了她。
「怎麼在乾清殿摔了?」嬢嬢今日都在乾清殿照顧父皇,喜盛知道這點,可心中還是有些疑惑。
她這話問到了點上,詩畫回話,聲音上也帶了哭腔:「今日皇上好容易能起身,結果嫻妃來了一趟,送了些吃食便走了,後來皇上就與皇后娘娘爭執了起來,皇上一個不妨碰了下皇后,皇后娘娘便倒了...」
「嫻妃去幹什麼?」嫻妃是戴罪之身,這時候不在自己宮殿好好待著,還敢去乾清殿,一定是她說了什麼。
「這老奴也奇怪...」詩畫急的不行,看著喜盛那蹙起的兩道眉頭,有些六神無主。
喜盛靜靜看了眼詩畫,確實緩緩的沉了下來。
陳庭恪並非父皇所生,此乃是皇家醜事,喜盛誰都沒告訴,對外的人也只知道陳庭恪造反。
但這事,就是因為他們都不敢說,嫻妃才好把握主權。
她的兩個兄長,嫻妃是萬萬拿捏不住的,可她不一樣...
「詩音,不是有支紅鐲子嗎?」
「你去拿出來,咱們去趟七妹那處。」
「好。」詩音也不知喜盛沉思想了些什麼,不過聽著喜盛的話,立馬點了點頭,跑進寢殿將那紅鐲找了出來。
因為這紅鐲喜盛特別吩咐過,所以詩音幾乎是走哪帶到哪,所以這會兒喜盛要,她也能第一時間找出來。
「姑姑先回去,照看嬢嬢,不必急。」見詩音將那紅鐲尋來,喜盛抬眼看了看火急火燎的詩畫,示意人先回去。
而她與詩音,便一同去了容珠的居處。
容珠這段時間過得並不好,喜盛與詩音抵達的時候,容珠正在庭院裡抄寫女戒,身邊陪著四喜。
「小七。」
其實容珠靜下來也別有一番模樣,此時看她那副歲月靜好的姿態,喜盛抿了抿唇,啟唇喚陳容珠。
容珠也聽到了她的聲音,抬眼錯愕的看了眼好端端站在垂花門處的喜盛,眼裡壓抑著一絲仇恨。
喜盛對容珠眼裡那恨意早已司空見慣,挽唇笑了笑:「我沒死在大佛寺,七妹應當很是生氣。」
「你都知道了對吧?」容珠看著喜盛的模樣,也沒有在假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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