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慶帝的確有所授意,張潛原也是為慶帝做事,想著江皇后那邊說不了,只好在喜盛這邊說說,見喜盛反應這麼大,張潛連忙搖了搖頭。
「你給父皇做事,向著父皇也是應該的,但我不想理你了。」說都說了,喜盛也不想再理會張潛,掙脫著要從他腿上下來。
「你嬢嬢本就不同意,我若不諂媚著你父皇,往後怎麼辦?」張潛見她在懷中掙扎,不想自己被她撩撥的難受,只好鬆開了她。
父皇遷怒嬢嬢,雖說是些權衡之術,可喜盛心裡到底是生氣的,張潛來勸,無疑是火上澆油,不過此時聽見張潛如此說,喜盛從張潛懷中起來,腳步頓了頓,已經不生氣了。
不過喜盛到底是嬌生慣養的公主,沒想與張潛道歉,瞥了眼張潛:「誰要跟你往後了?」
她聲音極小,聽著像是從鼻翼哼出來的,不過張潛聽到了,分明叫喜盛甩了臉色,心裡竟有幾分舒坦,連著傷口都不那麼疼了。
詩音平日是喜盛身邊近身伺候的,推門就進了殿中,原以為小凳上坐的是喜盛,正要叫,便對上了張潛唇畔的笑意:「指...指揮使。」
張潛也注意到了詩音的闖入,唇畔的笑意僵了僵,緩緩從小凳上站起身:「公主困了,先進去休息了。」
說罷,便推開了扇窗,長腿一邁,便離開了朝日供。
詩音看的目瞪口呆,連忙就奔進了寢殿,見喜盛靜坐在銅鏡前,忙上前:「指揮使怎麼就這麼進了公主寢殿,實在有些沒規矩。」
「嗯嗯。」喜盛也懂詩音的意思,不過並沒說什麼,敷衍了兩句,便伸手去解頭上的髮髻。
詩音原是有些擔心,不過見喜盛衣裳齊整,便上前為她去解髮髻了。
只是剛上前,詩音就想到了方才在路上的兩個侍女,連忙道:「公主,奴聽說,北地那邊的齊侯要來人了。」
「齊侯?」先前阿兄往北地去了一趟,說是北地願意出兵平息於亞,這樣一來,北地那邊會來人也不稀奇,只是來個將軍足夠,齊侯親自到此,卻是有些奇怪了。
「是呢,聽說已經動身了,只是半路上齊侯的義女追了過來,才耽誤了些時候,奴聽說齊侯那義女端莊大方,應該與公主很相處的來呢。」
「齊侯的義女?」
喜盛久居深宮,只知道北地國主齊侯,其餘的一概不知,聽詩音說齊侯有位小女兒,訕訕的看了眼詩音:「叫什麼?」
「好像叫玉瀾,是玉氏聖女玉寧所出,說來還與咱們大虞有些聯繫呢。」詩音最愛說這些八卦,聽喜盛問起,便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玉氏是北地的一個氏族,代代供奉聖女,有自己的民俗民風,當年玉寧可是齊侯心儀的人,可惜跟了個大虞的商販,後來死於難產,齊侯知曉此事,便對玉氏的遺孀頗為照顧,還收了義女,聽著經歷倒是與張潛有些像。
一個尚書義子一個諸侯義女,都是北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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