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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用了晚膳,僕從們便將東西撤了下去,詩音備好了水,準備喚喜盛,推門見飯飽的喜盛攤在羅漢床上,手放在肚皮上,昏昏欲睡,身形一滯。

張潛在書案前寫著什麼,聽見詩音腳步聲,抬眸便見對面羅漢床上的喜盛已經合了眼,淺粉色的唇微微嘟起,剛用了膳,這會兒不知又在夢裡吃上什麼了。

「先候著。」張潛落下手中的墨筆,瞥了眼詩音,便從柜子里抽出了張毯子。

詩音也知道兩人關係,雖然有些擔憂喜盛的清白,但想著張潛是裴公與聖上看著長大的,才放心出去。

喜盛睡得不沉,小手落在小腹上,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忽覺身上多了張厚重的絨毯,喜盛睜開眼睛,看著不知何時俯身立在自己跟前的張潛,伸手在人臉上抹了一把,將張潛的臉推到一側。

恰好划過張潛臉上有些扎手的皮膚,喜盛蹙了下眉,也不知是什麼,便抽回手,將手夾在了腋下,像個抱臂取暖的小貓兒。

「醒醒盹,詩音喚你沐浴。」瞧著喜盛眉眼裡那嫌棄的神色,張潛無奈笑了下,指腹輕輕捏了捏喜盛臉頰。

「不去。」喜盛本就沒睡痛快,抬眸看著張潛,腦海里忽的浮現起一張熟悉的臉,嬌氣的呵斥了聲,揪著絨毯背過身,就要繼續睡。

「聽話。.」張潛也不知喜盛哪裡來的歪脾氣,只能坐到一邊,隔著絨毯握上了她的腳踝。

「不去不去就不去!」喜盛覺出了腳踝上的大手,一蹬腿就脫開了絨毯,往張潛腿上踹了兩腳,凶的很。

雖用了力道,可張潛卻是沒決出幾分疼,看著喜盛因為吃力微微泛紅的臉,張潛蹙了蹙眉,伸手拽著她兩隻胳膊將人提著坐到了腿上。

喜盛兩個手腕被張潛拽的有些疼,杏眼含淚看著張潛,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不過喜盛力氣並不如張潛,張潛這般抱著她,她便是再不願意,也只能乖乖坐著:「你不許抱我。」

「為什麼?」張潛早覺出她今天一天都情緒不對,伸手撫了撫女兒家的下唇,緩緩將頭垂下,在她發頂降下一陣壓力。

聽著耳邊那有些強勢的質問,喜盛抬頭狠狠撞在了張潛下巴:「你和霍瀾怎麼回事。」

張潛正巧咬到了舌頭,不動聲色的舔了舔槽牙,一隻手掌落在了喜盛後腦,那雙鷹眼裡的神色曖昧難明。

可喜盛卻沒覺出這層,只覺得張潛這眼神有些眼熟,在大理寺對著朝廷重犯,在對著那些不聽話喜盛是見過張潛這副模樣的,在大理寺對著,在對著那些不聽話的士兵前。

張潛只要一這樣,那必然是生了氣的,不過她並不能讓張潛先拿捏了,眸色一轉,先委屈了起來,一雙杏眼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小珠子。

知道她素來愛哭,只是張潛從未想過有一日喜盛的眼淚也成了拿捏自己的手段,眸底的神色無奈又寵溺,伸手捻去喜盛臉頰上掛著的淚珠,溫聲道:「起初我與你阿兄尚在路上,摸不准齊侯心思,恰好遇到霍瀾,我們的確有意要利用霍瀾,不過後面齊侯表示願意到大虞一趟,我便沒有聽你阿兄的話了。」

原以為那主意是張潛的,眼下聽張潛這話,喜盛吸了吸鼻子,忽的想到了陳庭玉那副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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