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盛沒預料,為了不從張潛身上掉下來,連忙就鬆手勒住了張潛後勁,蹙著眉頭看著張潛。
見喜盛鬆了手,張潛也才施力拖住喜盛的腰身,將人往上一提,沉聲問她:「陳容珠教你的?」
她在裴府,也就陳容珠敢來找她,不過喜盛當然不會乖乖承認:「小七沒成親,不懂這些。」
「小七沒成親,但街上的乞兒都知小七蠻。」張潛閉著眼都知道是陳容珠幹的好事,擁著喜盛便繞進了內寢。
喜盛到底是跟容珠學了些胡攪蠻纏的功夫,雖後面乖乖的求著張潛別弄,但卻在張潛耳朵上留了排牙印,一雙杏眼趾高氣揚的望著張潛。
張潛瞧著喜盛,自知學壞快,知道這是板不過來她了,眼底有幾分幾乎無奈的寵溺,伸手在喜盛後腦揉了一把:「下次可要咬輕些,被人瞧了要笑話我,如何立威?」
張潛面對的都是些男人,若是不冷肅些恐怕難服眾,喜盛也知曉這個,點了點頭,不過也並不苟同:「下次不咬見人的地方便是了。」
「嗯...」喜盛這一幅吃定他的模樣,張潛倒也臣服,只是掩在錦被下的大掌,卻拽住了喜盛的手,緩緩落在了身上那道最長的疤上。
之間凹陷的觸覺有些熟悉,喜盛在被子裡掙了下,連忙甩開張潛,幽幽道:「我去菊宴。」
誰願意咬他了,要是他乖乖交代,她堂堂公主,還會欺負他不成?
菊宴上多是達官顯貴家的娘子郎君,張潛倒有心跟著喜盛,不過那天他恰巧有事,便道:「我叫方一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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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潛雖說無官職,可卻深得父皇重用,喜盛也知道這其中輕重,便也沒纏著人來。
菊宴那日宮中熱鬧,來的多是女眷,喜盛有遠遠瞧見宋淮山七月娶的那位阮娘子。
那娘子是禮部侍郎家的女兒,她成,宋大人便匆匆擇定了門親事,那阮家第不低了,與宋淮山門當戶對,只不過他二人成親的那日,公主府只去了禮。
她並不想見宋淮山,縱然曾經情分深重,可宋淮山在她表明心意後仍然上父皇求娶之時,他們兩人便註定要撕破臉皮了。
還有家中那個...
面上瞧著不顯,可心卻是黑的,但凡她提起宋淮山一星半點,那醋味暗著就飄百里,陰沉著個臉,還需叫人哄。
她才沒空哄他呢。
想著,喜盛下巴也微微揚揚,一副高傲的模樣,真與胖團那隻貓有些相像。
宮道路寬,喜盛慢慢悠悠的走著,偶有路過的娘子見她,雖然不敢親近,可都知道喜盛是個得罪不起的,見了禮,便退下了。
只是迎面幾個有禮,便總有不知禮數的撞過來。
喜盛起初要責怪,不過見對面是個大腹便便的婦人,便先退開了一步,著眼打量著這人。
那娘子小腹隆起,瞧著月份不小,步子都有些沉重,衣著素淨,可面料都是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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