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當什麼都沒發生啊……裴聿澤目色越是冷靜,心裡卻是上火。
等郁禾沐浴更衣坐在鏡前讓青鳥彩鸞伺候,她的情緒已經平靜了些,閉著眼兩耳不理窗外事。
偏生彩鸞自以為很低的聲音和青鳥說著:「待會我讓我的心腹丫頭來把這裡整理一下,那石桌也要清理一下,床榻也要換新了。」
郁禾平靜的心頓時激盪突突了起來,石桌?昨晚他們有這麼激烈了?
等梳妝完畢,她也不聽青鳥要跟她說什麼,逕自埋頭走出去,「砰」的一下,撞上一堵硬挺寬厚的胸膛,趔趄著後退,被裴聿澤攔腰扶穩。
郁禾看他一眼,又慌張退開。
裴聿澤終究淡定不了了,嗓音微涼,帶著嘲弄意味:「公主是想過河拆橋不認帳了?」
郁禾懵了一下,什麼過河拆橋?
她清了下嗓音,一本正經:「昨晚我喝醉了,腦子不太清醒,其實你可以推開我,我並不會生氣。」
她這話意思有那麼一點裴聿澤趁人之危的意思。
所以,她很大度的,息事寧人道:「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我也沒什麼損失,就當做了一場夢,算了吧。」
裴聿澤目色一冷,大概是氣極了,忽然笑了一聲,語聲極沉:「沒什麼損失?一場夢?算了?」他慍怒鬱結於心,急於疏解一番地借著笑聲吐了出來,很冷,「公主還真是……急著撇清關係。」
可不是,他們正在和離階段。郁禾理所當然地睜著眼看他。
裴聿澤負在身後的手猛地攥緊。
青鳥急忙上前低語:「公主快別說了,昨晚駙馬是被動的……」
「什麼?」郁禾愣住了,難以置信是自己主動,愣了好一會,臉色紅得滴血,方才說了那麼多「不知所謂」的話,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她只能先逃了。
「我還要向祖母爹爹請安,先走一步。」
裴聿澤沒有去追,站在那好久,沉靜的眸色極暗。
郁禾的確是去給皇上請安了,誰知皇上一見她,就緊張地上前來拉著她將她前後左右上下都打量了個遍,才鬆了一口氣,問道:「你娘親留給你的遺物丟了?」
郁禾一愣:「沒有啊。」
皇上頓時變得凝重,遲疑半晌,鄭重問道:「你昨晚和誰在一起?」
昨晚程以璋突然拿著裴聿澤的大理寺令牌將行宮一半以上的人都審查了個遍,說是找先皇后的遺物,可這種事,竟是程以璋來查,皇上起了疑心,有此一問,見郁禾瞬間紅了臉,有些支吾,他不好的預感劇增。
青鳥怕郁禾瞞著惹皇上誤會,越禮上前道:「啟稟皇上,昨晚公主一直和駙馬在一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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