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洲飄過來,低聲提醒過:「大師,沈姨她不信這些的……」
果然,沈牧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這小姑娘說話還怪好聽的,這些都是小陳告訴你的吧。」
對方說的都是她的基本情況,這些信息在小鎮中不是什麼秘密。
「呦,陳家這門怎麼開著?」一名男子突然從門外探了半個身子進來,瞪著賊溜溜的眼珠子四處張望,看見沈牧歌后一愣,又道,「沈牧歌?你在這兒幹嘛?陳家人不是死光了嗎?你在這兒不害怕啊你?褚承望這喪門星可是做了鬼還剋死他兒子呢,你還敢來他家,不怕他克你啊!」
沈牧歌轉過身,面色由晴轉陰。
「姓韓的,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四處散播封建迷信!」
「什麼叫封建迷信?這是事實好吧!」
來者名叫韓壺,他一腳把大門踹開,毫不客氣地說:「誰不知道褚承望這個喪門星小時候剋死自己爸媽,陳叔陳姨好心收留他,他又把陳叔陳姨和陳穀雨先後剋死了,最後還把自己剋死了!
「我本以為他死了就結束了,沒想到他做了鬼,還把前來給他掃墓的親兒子剋死了!鎮裡的人誰不是繞著他家這宅子走啊?我好心提醒你,你還罵我!」
「你給我閉嘴!」沈牧歌臉色鐵青,「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這些謠言明明就是你傳播出去的!」
韓壺和陳新洲的母親陳穀雨是同班同學,他曾在高中時期猛烈追求過陳穀雨,奈何人家姑娘打小就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乖乖女,眼裡只有學習,從始至終連個眼神都沒給過他。
到了後來,陳穀雨考上了禹城重點大學,而韓壺只是在附近的大專混日子。
兩人差距拉的越來越大,韓壺也知道對方是不可能看上自己了,心裡愈發的扭曲。
他抱著「得不到就毀掉」的心理,開始跟朋友陰陽怪氣說陳穀雨這人勢力又拜金,嫌他家沒錢就拒絕他,現實得很。
有一次喝醉了,他還跟自己的狐朋狗友造起了陳穀雨的黃謠,說她被禹城的一個錢老男人包養了,還說他親眼看見了她跟老男人從豪車上下來,又進了一家高檔酒店,一晚上都沒有出來。
他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還真有人信了。
沒幾天,這事兒傳到了褚承望的耳朵里,褚承望一怒之下找到韓壺狠狠揍了他一頓。
至此之後,韓壺最恨的人就成了褚承望。
後來得知陳穀雨的父母病逝,他立刻四處造謠說是褚承望把老兩口剋死的。
對於這種事情,鎮裡的人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因而自從聽了韓壺散播的謠言,鎮裡的人都會下意識繞著褚承望走,只有像沈牧歌這樣和陳家關係好的人還願意和他來往。
也正是如此,褚承望後來才會毅然決然關了鎮裡的小飯店,去禹城打工掙錢重新開始。
韓壺和沈牧歌的聲音都不小,兩人爭吵的這幾句引來了附近的居民,他們站在離門口兩步遠的位置探頭看熱鬧,有幾人還跟著勸沈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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