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齊齊回頭,這才發現岑菲已經靠在床頭睡著了。
衛瑒這是第一次當面見識她的本事,也著實是被她出手的效率驚到了:「這就好了?」
「她驚嚇過度,情緒不穩定,我就畫了一道清心符,又幫著她把三魂七魄融得緊密些,別回頭情緒上來再跑丟一個。」閻煦回答,「她昨晚經歷了那些,雖說不會剛剛那樣跟驚弓之鳥似的,但害怕的情緒肯定還是有,一會兒等她醒來你們問問題時還是注意著點兒她的情緒。」
賀姐和小倪連連點頭:「好好好,我一定注意!」
衛瑒虛虛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那個清心符……」
閻煦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直言道:「你要嗎?」
她對待自己人一向大方,更何況這東西她提筆就能畫一堆,對她來說也不怎麼費事兒。
「要!」這種好東西衛瑒哪有客氣的道理。
「行,等我回去給你們畫點兒。」閻煦一口應下,又道,「對了,薛嘉運是不是微胖,鍋蓋頭,前面劉海兒比較短,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左側鼻翼和右側臉頰各有一顆痣?」
「沒錯。」衛瑒反應迅速,「他以前找過你?」
「嗯,半個月前有五個人過來找我算期末考試考題或者給他們劃考試重點,薛嘉運和岑菲也在其中。」閻煦說,「他倆當時氣運很低,身上帶著一點陰氣,我猜他們應該已經嘗試過招魂遊戲,但不太成功,我還好心勸他們不要隨便玩兒招魂遊戲來著。」
她聳聳肩:「可惜他們不聽勸。」
小倪恍然大悟:「難怪他們玩兒筆仙的那張紙中間都是字母和數字,他們該不會是想讓招來的筆仙給他們劃重點吧?」
「我真不明白這些小崽子們是怎麼想的,畫期末考試重點不去找老師,居然想著問鬼?他們是不是對鬼有什麼誤解?」賀姐用力搓了搓額頭,表情很是費解,「鬼生前也是人啊,總不能人死了之後就突然什麼都會、什麼都懂了吧?」
閻煦還想繼續說些什麼,餘光看見病房門口過去了一道身影,便立即改口:「我先去趟洗手間。」
說罷,不等病房裡的三人回話,轉身走出病房。
小倪揉揉鼻子,疑惑地望向閻煦背影:「咱們病房裡……不是有洗手間嗎?」
「她有別的事情。」衛瑒估摸著閻煦可能又看見了什麼,簡單解釋了一句,而後立刻岔開話題,「岑菲的父母還沒來嗎?」
「沒來,一直是她姥姥姥爺在醫院裡忙前忙後。我看兩位老人年事已高,怕他們再累出個好歹來,下午剛給他們勸走。」賀姐嘆了口氣,「倒是薛嘉運的父親薛義電話沒少打,他在電話里反覆強調岑菲就是殺害他兒子的兇手,讓我們快點把她抓起來。」
岑菲和薛嘉運的家庭狀況都挺複雜的。
岑菲6歲時父親出軌,還背著母親在外面有了一個私生子。母親發現後大發雷霆,立刻和她父親離了婚。
兩人離婚後,父母雙方誰也不願意要她,最後是她姥姥把她領回家慢慢養大。
這次岑菲出了事兒,她的父母面都沒露,只有姥姥姥爺疼孫女,在醫院忙前忙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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