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搶走茶杯的岑郎君也不生氣,只衝著阿恆招了招手,讓他一同坐下,隨後又取過空茶杯,倒了兩杯涼茶,這才開口道:「招了,烙鐵都沒燒紅就招了。」
「確實是林家的人,一脈相承的沒骨氣。」聞言,陸離不由嗤笑一聲,「可有查出那姓孫的縣丞有何異常?」
「倒是沒有,自打那日沈之雲狀告沈大郎賣女求榮後,他便稱病在家,不過有一點十分奇怪,沈大郎下獄後,縣令屢次想提審,都被他攔住了。」岑郎君順手往阿恆口中塞了一塊一品軒的蛋黃酥。
「姓孫的,昨夜放了只信鴿。」阿恆口中含著蛋黃酥含糊不清道。
聞言,陸離一驚就要從椅子上跳起來,一不留神扯到了腰腹的傷口,痛了一個激靈,被岑郎君一把按回椅子上。
「傷口還沒好,小心些,那信鴿是公子讓放出去的。」岑郎君一把掀開,陸離的衣擺,掃了眼腰上的傷口,瞧著沒滲血,這才鬆了口氣。
難得冷下了臉,「如今紅葉鎮形式已然明了,眼下差的便是沈小娘子父母的死因,我曉得你著急回公子身旁,但如今你二人都受了傷,最要緊的是養好傷。」
與此同時,味仙居中。
難得沒鬧著要跟沈之禾一同出門的竹楹,站在陸今嶼跟前,垂首道:「公子,玄戈遞來消息,在沈大郎臥房的床底下挖出了五十金。」
聞言,陸今嶼一言不發,垂眸摸索著手中的杯子,半晌才從袖中取出一張泛黃的宣紙,「去這幾處瞧瞧,是否有異常。」
「是。」竹楹接過宣紙,翻身從牆頭躍出。
臨近端午,哪怕是午後,集市上也人來人往,沈之禾牽著之安穿行在人群中,沿途邊的叫賣聲不絕於耳,各種吃食的香味混雜在一塊,仿佛一把小勾子引得一人往前去。
除開原先就有的油糕鋪子,亦或是餡餅鋪子,竟還多了不少糖水鋪子,行人三三兩兩聚作一團,擠在糖水鋪子前。
忽而一少年手中捧著一碗糖水從幾人身旁路過,那甜滋滋的味道,順著風邊落入沈之安鼻中。
「阿姐,我們可否嘗嘗那糖水?」他忍了又忍,實在沒忍住,抬手拽了拽沈之禾的衣擺,輕聲道。
沈之禾順著力道望去,正好對上他亮晶晶的眸子,牽起他的手便朝那糖水鋪子走去。
走近才瞧見一位年過半百的阿婆,坐在攤位後頭,小車上擺著一隻只精緻小巧的竹碗,上頭還雕刻著一隻只活靈活現的小兔子,攤位又比別的乾淨不少,難怪她這處的生意要比旁人好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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