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進去時,靜宜和莊齊同時哇了聲。
今夜不知有什麼盛事,樂隊是她們幾個最欣賞的那一支,平時說了許多次也不見魏晉豐請,高低錯落的香檳玫瑰鋪滿整個院落,連服務生的西裝領口裡都插著一支,行走亭台樓宇中,如置花海。
莊齊坐在二樓的露台上,吸著番石榴汁。
服務生端上例湯,說:「今天是野山參花膠雞湯,從凌晨用小火吊到現在,二位慢用。」
靜宜放下手機問他:「晚上是要招待誰啊?」
「不好意思,我不大清楚。」服務生賠笑說。
莊齊說:「去忙吧,沒事了。」
「嗯,真不錯。」靜宜嘗了一口之後,讓她也趕緊喝。
莊齊伏在桌上,半邊身子都歪著,把她的那碗也推了過去:「你替我喝了吧,沒胃口。」
靜宜放下了勺子,扯過紙巾擦了擦嘴:「我說,實在不行的話,就去把你哥拿下好吧,別在這兒要死不活的,我看了難受。」
「哼,你倒拿一個我看看。」對於她的提議,莊齊直接否決。
靜宜實事求是:「我對這種老男人沒興趣,一潭死水,不知道誰給他們插了定海神針,狂風暴雨也掀不起波瀾!跟他說兩句話都費勁,我有這功夫,寧可去處個年紀小的弟弟,還能陪我發瘋。」
莊齊聽出了弦外之音:「唷,這是打哪兒吃了老男人的苦來?」
「還能有誰,不就那個王不逾!和他看一場芭蕾舞劇,把我給看自閉了。從頭到尾三句話,你好,還不錯,再見。」靜宜掰著手指頭算給她聽。
莊齊樂了:「那你怎麼講?」
靜宜氣鼓鼓地說:「我只有一個建議給他,他那聲帶要是不用的話,直接捐掉算了!」
莊齊沒忍住笑出了聲:「你這麼跟他講話,他不得氣瘋了,他好像脾氣很大。」
葉靜宜哼道:「他脾氣大,誰脾氣小是吧?我爸把他看得跟親兒子一樣,不知道喜歡他什麼。」
莊齊說:「也可能不是喜歡他,是喜歡王伯伯,你看他倆搭班子的時候,多和諧啊。」
「投緣他們可以結拜。當眾下跪立誓,當一對把兄弟多好,非把我往火坑裡推,非要成親家!」葉靜宜不滿地撅起唇。
莊齊警惕性很高地說:「那可不行,上綱上線起來,定性成政治攀附行為,搞團團伙伙的罪名,吃不了兜著走,你爸才沒那麼傻。」
「哎呦,我說小莊同志。」靜宜受不了她這麼謹慎,打趣說:「閒談的時候你都不敢亂說一句,你可真是社會安定的中流砥柱,那口氣就跟你哥一樣。」
談到她哥,莊齊一下就笑不出來了。
她又趴回了桌子上:「說我就說我,提他幹嘛呀?」
靜宜把臉伸到她面前:「就提,偏提,提到你免疫為止。」
「我掐你啊,真用力掐了。」莊齊作勢把手擰上去。
「姐倆兒挺高興。」身後幾道腳步聲,走在前面的鄭雲州瞧她們這樣,笑著寒暄了句。
莊齊轉過頭,眨眼就在一群人里看見了唐納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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