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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覺得是就是吧。」莊齊不知道該怎麼說,怎麼說才能表達清楚,她完全是為哥哥考慮,是對他好。

有這麼一個敏感脆弱又神經兮兮的妹妹,也夠他頭疼的。

落到這個田地,唐納言反而笑起來:「從小你就會氣我,長大還變本加厲了。」

又是這樣的哀兵戰術,他不是很多辦法的嗎?怎麼拿她沒招了?

莊齊也聽得笑了,她站起來,借著酒勁往他那邊走了兩步,扶著唐納言的腿蹲下去。

她的臉映在柔和的燈光里,仰起一雙清澈濕潤的眸子,痴纏地看著他。

莊齊往上伸長脖子,幾乎湊到唐納言面前,快要吻上他:「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哥,你到底我要怎麼樣,你說出來,我全都按你說的做,好不好?」

唐納言啞口:「我......」

他說不出,在聞見她清甜的呼吸時,一下失去了語言功能。

緩了緩激越的心跳,唐納言才慢慢說:「我只是要你聽話。」

喉嚨發緊,手背上青筋凸起,脈搏混亂地跳動,一切事實都在告訴他,對於妹妹突如其來的靠近,他的身體非但不排斥,還隱隱躁動著渴求。

這個事實令他感到絕望。

莊齊保持著這個姿勢,嬌柔的唇瓣在他面前一張一合。

「我聽話啊,哥哥儘管發落就是,反正我是你帶大的。」她天真地笑,月光印在她烏黑的眼睛裡,襯得她不可方物。

對峙了片刻,除了唐納言的喉結咽動了數下之外,沒有任何動靜。

莊齊的頭昏沉沉的,她不知道這是個多麼危險的信號。

她仍在笑,只是換了另一副諷刺的表情,像藐視她哥哥的膽小。

這個笑被唐納言看在眼裡,成為最後一根導火索。

他伸手摁住了她的後頸,粗糙溫熱的掌心貼在她冰涼的皮膚上,令莊齊嗯唔了一聲。

她蹙了蹙眉,不安地扭了下身體:「哥。」

走過來挑釁他,是腦子不清醒時候的壯舉,現在真的激怒了他,莊齊才想起來要躲。她忘了,哥哥只是對她溫柔,不是沒脾氣。

唐納言沒有放手的意思,他力道越來越大。

他把莊齊拎起來,她被迫夾坐在他的一條腿上:「誰教你這樣的?」

「我也不是什麼都要人教。」莊齊睜大了眼睛凝視他。

像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唐納言看著她,感覺他的理智、冷靜和克制,在一點點地被吸走。

他的呼吸已經亂了套,氣息不穩:「以後不要這麼晚回來,不要隨便去外面喝酒,不要不接哥哥的電話,到了周末儘量回家住,好嗎?」

他還是選擇了履行兄長的職責,唐納言都感覺到自己堅硬的反應,仍在固執地迴避著這些生理現象,把該說的都一五一十地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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